燕昭看見春花滑下來得那一刻,不自主得就沖了出去,看著雖然輕,但是真的接著還是很沉,燕昭直接整個人被砸到在地上。
春花整個人熊爬在燕昭身上,嘴角帶著未來的及擦的血跡,閉著眼睛,眾人都看到站在屋頂的春花姑娘,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從上面摔了下來,暈倒了。
幸好,韓公子做了肉墊,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一群丫鬟仆人,都急忙上去扶的扶,攙的攙。
燕昭推開了上來幫忙的眾多仆人,慢慢起身,橫抱起睫毛一直在動的春花,對雪安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你先回到席上,我去去就來。”
春花聽著燕昭溫柔的運氣,真是活久見,先是打了一巴掌,解了氣,又砸了一下,這下還被抱著,果然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燕昭抱著春花回到春花自己的房間,遣退了所有跟著的人,說著自己照顧妹妹。
然而事實上,剛到房間,春花就被燕昭狠狠的摔到床上,春花咯的肩膀生疼,在床上滾了個圈抱著肩膀起來,迎著燕昭滿滿的氣憤的眼神小聲說:“我做的多完美,你干嘛。”
燕昭彎腰,雙手撐在床沿上,臉一點點逼近春花低聲說:“那一巴掌看在你將死的份上我不給你計較,在整這種爬屋頂的幺蛾子,你......”
春花看著燕昭盡在咫尺的臉,沒有后退,坐的筆直,燕昭確實有些拘謹,莫名的覺得心臟跳的很快,剛剛她站在屋頂上看著自己笑得時候也是,自己這是魔怔了?
春花直視燕昭的目光輕聲說:“我連吐血都是算好的時間,多真實。”
法子是不錯,但也太過激進了,燕昭雖然想著但并沒有說出來,別人自己不怕摔斷腿自己何故擔心。
站直了身體,低頭看著春花衣服上被甩到一邊的絲帶。
“石頭的事情與我無關,是手下人說話時他自己聽到的。”燕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同她解釋這么多。反正就是想說。
轉身走了,走之前扔了一個帕子在春花臉上,嚇得春花以為燕昭扔的暗器,躲得遠遠的。
燕昭看著憋著笑說。“嘴擦擦。”
春花躺在床上,聽著外面噪雜的聲音,屋里一片寂靜,從床上起來,春花走到外間看著石頭趴在桌子上睡得香沉,把他扶到了臥榻上,抱了床被子給他蓋上。
回到房間,深呼了一口氣,燕昭如今對自己的態度已經大有改觀,看來招月的勾引燕昭的法子確實不錯,雖說丟了些面子,但是只要能好好活著,面子算什么。
屋頂上吐血,就是吐給燕昭看的,銀針就攥在手里,燕昭來了一針下去,吐血分分鐘的事情。
怎莫說,不說驚艷,也能讓他對自己多學憐憫,少些防備,燕昭這種男人,多美的女人沒見過,自己自然要從別的方面打動他。
等到明日靈越酒醒了回來聽說恐怕又要嘮叨自己,疲憊的一天在春花想著如何讓石頭原諒自己中結束了。
但是在宴席的上的燕昭卻是沒有這么好過,心里總是想起來盡在咫尺的哪個女人,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帶著笑意的眼睛,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
哪個小丫頭明顯的想勾引討好自己,怎么能讓她得逞,燕昭想起自己的一瞬間的心動很是生氣的喝了杯酒。
坐在主坐的怡王看著一臉苦大仇深的雪安和漫不經心的葉松,心里一陣煩悶,剛開宴席,小院的葉春花不但不出席還大鬧一場。
但是好在已經確定東西在這個葉松身上,東西既然進了王府,萬萬沒有不拿出來的道理。
怡王沉著臉,帶著輕蔑的語氣說:“怎么,將雪安嫁個葉公子,是本王為難葉公子了,怎么一個人喝悶酒,我怡王的養女怎么也是不愁嫁的,若是真的不愿意,我看此事就此作罷也未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