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時候春花感覺自己的不舒服不是簡單的房間里溫泉的熱氣這么簡單。
房間里明明沒有其他味道,自己也沒有喝著什么。
難道是剛剛那股混雜著酒氣的脂粉味兒?
燕昭看著他的未婚妻躺在床上。
恐懼過后是一股怒氣涌上了頭頂,他在想著如何帶著她逃開,她倒好,想著投懷送抱。
“倒是沒想到,真有幾把刷子,帶著傷,還差點兒讓你給跑了,還有我早有防備。”
走到燕昭身邊,看著被困在椅子上,兩眼發(fā)紅的男人。
“好好看著。”
看著兩只眼睛充滿著殺氣騰騰的男人,努力掙扎的樣子。
袁三整個人血?dú)馍嫌浚瑥膽牙锾统鰜硪话幏郏ブ媲暗哪腥说淖彀汀?
雖然掙扎著,還是有不少藥粉,進(jìn)了嗓子,嗆得燕昭一直咳出了眼淚,感覺要窒息一樣。
“這是春雨樓的藥,藥性可能不及你的未婚妻的那個,但是也是不錯的。”
袁三說著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聞了聞手上粘的藥粉。
他自是不怕的,不論是那種藥,他都是服了解藥的。
春花熱的額頭上都是汗珠,不論是那種原因,中了招是肯定的。
手里的滑膩膩的,渾身的力氣都在一點點消失,要趕在失去理智之前把這個變態(tài)解決了。
不然自己的一世清白真的交代給這個變態(tài)了。
“公子~~,你和那個廢人費(fèi)這么多口舌干嘛,人家都等著急了。
話說出來的時候,春花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這個酥軟酥軟的聲音真的是自己發(fā)出來的?
燕昭聽著春花聲音整個人都有些絕望,手上掙扎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
早看出來這個女人膽小又貪財,沒想到還如此放蕩,自己真是瞎了眼睛,竟然還想著護(hù)她。
絕望的躺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屋頂,慢慢的燕昭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屈辱了。
燕昭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一聲悶哼。
春花的針在男子靠近自己的一瞬間扎進(jìn)了他的脖頸上,上次這么用銀針扎得還是婉玉,那時候小松還在身邊。
等袁三完全暈倒以后,春花朦朧著眼睛費(fèi)力得睜開,看見遠(yuǎn)處有個黑影,想走過去,下床的一瞬間,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燕昭本是攥緊拳頭極力的忍著,聽見一聲悶哼之后,遠(yuǎn)處安靜了下來。
睜開眼睛,沒有看到相像中的那副景象。
而是那個小丫頭衣冠不整的癱軟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方向,努力想起身的模樣。
剛剛那個男人穿著褻衣仰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袁三喂給自己的白色藥粉對自己并沒有起什么作用。
他掙扎著想過去,腳被死死的綁在椅子上,看著不遠(yuǎn)處趴伏在地上的春花。
一陣絕望鋪面而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席卷了自己的全部情緒。
為了不讓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燕昭發(fā)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讓房間里顯得不這么安靜。
春花感覺自己整個人處在混沌之中,像被放在碳上烤著一般。
迷迷糊糊摸到了了床腳,不管不顧的就撞了過去,自己可是打不死的葉春花,不能睡過去。
靠著這股信念,漸漸的恢復(fù)一些意識,走一路跌一路的走到那個黑色的椅子旁邊。
“沒關(guān)系,我來了。”
春花虛弱的低著頭費(fèi)力解開燕昭手上的繩子,繩子是死結(jié),解了好久好久。
燕昭低頭看著坐在地上低頭解著繩子的女子,喉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