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放心你,所以送送你。”
小松有一種被抓包的窘迫感,說話時也不敢看春花的眼睛。
“小松,你要知道這偌大的盛京,能保護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
“我們還有很多要做的事情,要把我們的弟弟接回來,好好在盛京活下去,在所有不喜歡我們的人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的活著。”
春花微微仰著頭,看著小松,帶著安撫的眼神,看著這個像是一個受傷的大熊一樣的男人。
聽了春花的話的小松,心里憋屈了幾個月的委屈,好像是突然之間就被激發了一樣。
高大的男子慢慢的蹲了下來,抱著自己的頭發出了嗚嗚的哭聲。
“我真是沒用。”
“沒用的很,我什么也做不了。”
“甚至,甚至.....看見有人欺負那個孩子,我也只能假裝看不到。”
“父親說讓我照顧好你,可我只能看著你來找那個男人,自己卻無能為力。”
“我手機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坐在地上,把頭埋在自己膝蓋上的男子,說著把手狠狠的錘在地上。
春花也蹲了下來,看著小松發泄著自己的委屈,她并沒有阻攔。
他的狀態不對,自己是能看出來的,一直憋在心里反而難受,不如發泄出來,這樣才能迎接新生活。
春花看他哭的,自責的差不多了,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輕的說。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未來還可期,不是嗎。”
“總有一天我們能接回弟弟,找回師父師娘,所以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
過了好大一會兒,小松才平復好自己的情緒,說要帶春花去吃好東西。
“韓姑娘!!!”
走出沒幾步,就聽見芍藥的聲音。
芍藥手里拎著一個布包,春花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自己的東西。
“韓姑娘,這是你的東西,那個……是…怕姑娘這里有重要的東西,…所以…所以管家就讓我給你送過來。”
看著芍藥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春花大概也猜出來個七七八八。
想來不是給自己拿過來的,更大的可能趕人的意思,芍藥不過是一個下人,自然是上位者的意思。
春花接過她手里的包包,向她道了聲謝。
就同小松一同離開了,把包袱給自己也好,畢竟里面有自己全部的家當,還有當時偷藏燕昭的玉冠和腰帶。
這都值不少銀子,如今已經到了盛京,解藥自己勢在必得,大不了就拿自己和燕昭的婚事做賭注。
自己終歸能遇見一個人,能陪自己度終生,也不會嫌棄自己的過往。
娘子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