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兄?”
靈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就是慎刑司的那個做毒藥的那個老頭,雖說大家都說他是天下第一神醫,不過要我說,他是天下第一毒醫還差不多。”
春花有些驚訝于自己和慎刑司的緣分,但是也沒有埋怨靈越不告訴自己,畢竟靈越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
誰還沒有個不可說的秘密。
“那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毒藥,不是你師兄的解藥解得?”
“你服用了幾日了,那個解藥?”
“早上第一次服用,然后吐了一地的血,按量來說我應該失血過多,危在旦夕。”
“但是事實上我醒來以后身體,比以前還要好。”
燕昭坐在椅子上,聽得十分的認真,就連他對于春花今天的身體也感到十分的奇怪。
十三覺得這正是給主子說自己今天探聽的事情的好時機。
悄悄的走進主子身邊,對著燕昭低聲說:“主子,我有個事情想給你說一下。”
燕昭扭頭,眼神冷冷的像是冰渣子一樣,十三不由得更加傷心。
果然,自己失寵了。
“想說便說吧。”
十三帶著些心碎的感覺,有些委屈的說:“我怕當著韓姑娘的面不方便。”
“沒什么不方便的,說吧!!!”
看著主子的眉頭越皺越緊,一臉的不耐煩。
十三后悔了,他現在的地位竟然落的,連和主子說悄悄話都不能了。
要是擱在之前,主子肯定會對自己擺擺手,讓自己對著他的耳朵小聲匯報。
十三委屈巴巴的帶著些詆毀的情緒,讓主子好好看看自己喜歡是個什么人。
早日看清早日回到自己的身邊。
“今日我從長公主府回來,正巧遇見巷子里有人在搬家。”
“然后我看他們鬼鬼祟祟的,就花了些錢套了一個老媽媽的話,這才知道,他們搬家的原因,主子可知道為什么。”
燕昭有些不耐的撇了十三一眼,十三的心口更疼了,接著說。
“原來是因為韓姑娘回來了,他們家中有參加考試的試子。”
“據說自從韓家這個院子住了人他家的試子一直溫書都沒有什么效果,還一直生病。”
“說是老早以前人家風水先生就讓他們換個宅子,說是哪里離韓府太近,怨氣太很.......”
十三本來還有很多沒有說完,結果看著主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看著自己。
旁邊剛剛在敘舊的韓氏兄妹,這會兒也是臉色極其不好。
靈越好歹也是酒館里面廝混幾十年的,自以為很有眼色勁兒,看著氛圍不對,急忙轉移話題。
“你不是說吃了一個奇怪的老頭給你的藥水,快拿給我看看,興許就知道你的身體是怎么回事兒了。”
春花聽了十三的話,心里卻是不舒服,既然自己這么久都忍了,絕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和燕昭生氣。
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走到小松身邊,安慰性的摸了摸他的肩膀。
“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快去歇歇,我們晚上出去逛逛。”
小松自然知道春花的意思,在這盛京幾個月,自己唯一學會的就是看人臉上,忍氣吞聲。
很不友善的看了十三一眼就進了房間。
他需要冷靜冷靜,好好想想。
春花帶著靈越去看自己的吃了將近一個月的藥水的時候。
十三被自己的主子看的后背發涼,那種神情,只有主子以前面對犯人的時候才會有,對自己總來都是很和善的。
“屬下說錯了話,屬下知道錯了。”
燕昭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