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市場上去看看,把鋪子買下來,把東西都置辦上,這幾日就能開張了。”
“你只管放開做,你自小就是個會做聲音的。”
“要是爹看到,又該說我不務(wù)正業(yè)了。”
小松說道這里的時候,兩個人相視一笑。那些日子似乎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又似乎就在昨天。
“都會好起來的。”
春花輕輕地說,即是再給小松說又是在給自己說。
韓府的院子能看出來是認真收拾過的。
“這墻邊上種著的花花草草挺好看。”
春花說著靠近的走了過去,不少花的盆子都有碎掉的痕跡,墻角的位置有.........腳印,看著大小深度像是成年男人的?
不是小松的腳印,腳尖向著院子的方向,還不少。
“婆婆?”
春花湊到正坐著洗衣服的婆婆身邊。
手指了指墻角的方向。
“墻角怎么這么多腳印啊。”
“我不過才來這邊兩三日,日日半夜都有賊進來翻東西。”
“不過就是些小賊,估計是以為我這院子里有錢。只是可惜了畫城種的花。”
婆婆的話音剛落,小松和畫城就先后從屋子里出來了,看剛剛畫城和小松比劃時候的臉色。
不難猜出,寰宇給自己帶的回娘禮,不是什么好東西。
小松想瞞著自己,讓自己不要傷心,拿自己就滿足他又如何。
下午的時候,小松去了西市,春花就帶著點點和畫城在院子里把墻根上的花都搬到走廊里。
她打算把院子的圍墻加強一下,這樣普通的小賊至少不容易進來了。
婆婆不一會就回來了,后面跟著一個推著板車的瘦小男人。板車上放著許多缺個豁,爛個角的陶瓷碗,和碟子。
“姑娘啊,你要的碗。泥瓦匠說買上土和石灰就過來,你的法子他可以試試。”
拉著板車的男人,一邊把東西卸下來,一邊疑惑的問。
“這些爛的碗和碟子都是沒有人要的東西,你們買這個做什么。”
畫城和婆婆也很奇怪,不過姑娘說讓她們這么做,他們就做了。
“姐姐是要把放到墻上,省的別人翻墻嗎?”
春花帶著驚喜的眼光看著點點。
還以為這個孩子只喜歡之乎者也,腦子轉(zhuǎn)的很快啊。
春花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算是夸獎。
“碎掉的碗和碟子放在家里是不吉利的,姑娘要是放到墻上,更加不吉利了。”
春花覺得不吉利這個詞聽起來簡直就是個笑話,他們的生活就像是唱戲的一樣,還有啥吉不吉利的。
畫城看著春花比劃了一通,春花看的一頭霧水,求助的看向婆婆。
“她說韓少爺走之前說了,收拾院子都聽姑娘的,姑娘說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和畫城以前是認識的嗎,婆婆?”
婆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臉上帶著一臉深深的褶子。
“畫城她娘賣餛飩,是我自小帶著看大的,這不是她得了個好活計,一個人來我不放心,我就不收錢來免費給主家干活,管吃管住就行。”
聽著婆婆的話更加堅定小松已經(jīng)忘記了婉玉,心儀畫城,不然市場上這么多的仆人可以買。
偏偏找畫城,燕府的普通仆人月前不過一二兩銀子。
畫城一個月有五兩的月錢,也怨不得人家婆婆跟上來,這么多錢,不是心有不軌誰信啊。
四個人找了小板凳坐著,按照春花的演示,拿著錘子把瓷碗和碟子都砸出來一個尖銳的形狀放到筐子里面。
很快泥瓦匠就來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