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為難的是,不論她怎么說,小菊都不肯坐在馬車里,好說歹說,進來了,還是跪在地上。
小菊這個丫頭,還是老樣子,春花嘆了口氣,想著以后慢慢來,就開始旁若無人的癱在新馬車里和海小漁侃大山。
難得聊的這么開心,海小漁提出在她們家借住幾天,春花倒也沒有拒絕。
就當是有個伴兒了,反正那些人跟了她們一天了,也沒下手,應該就是海小漁說的,她表哥派來的人。
臨到下午的時候,春花讓婆婆把小菊安頓好,自己學著小漁換了身男裝,去鋪子里找小松一起去赴約。
小漁好說歹說,春花也不愿意帶上她,扔給她了基本閑書,讓她自己在家里打發時間。
聽見春花交代婆婆,任何人不能進自己房間的時候,海小漁刻著瓜子,一臉的嫌棄。
“誰稀罕進你房間。”
其他的東西倒是沒關系,她住的房間是之前父親的,里面有個密室,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里面。
只是靈越的那些書,都被堆在桌子上,萬一丟了爛了怪不好意思的。
春花讓韓雨趕著馬車就和小松一起去赴宴。
坐在馬車里,可以看的出小松的緊張。
“一會兒你想問什么就問,做生意我是不如你的,你也不用有什么顧慮。”
“我也不瞞你,燕昭娶我,算是我逼得他,所以等他之后回來,燕家不會給我們做靠山,我們和燕家只要明面上過得去就好。”
小松點了點頭,就是因為知道這些才緊張,他的決定關乎這以后韓家的未來。
做生意他是沒什么怕的,只是人心叵測,裴家愿意同他們來往,自己心里總是不踏實。
“你說若是我們權勢太高,圣上會不會忌憚我們?”
小松看著春花低聲的問。
在外面趕著馬車的韓雨,真想進門敲敲他們的腦袋瓜,他們以為的小聲,在習武人的耳朵里,就是正常音量,能不能長長腦子。
無語的看了看天,繼續聽著里面的兩兄妹“竊竊私語。”
“我們只管賺錢,不從政,不站隊,現在各個藩王都在叛變,人心本就不穩,他不會因為我們賺了些錢就對我們下手。”
說完安撫的拍了怕小松的肩膀。
兩人相視一笑。
剛下馬車就有人迎出來接待,迎著他們往上面走。
整個酒樓里安靜的不像話,看著像是裴孟安今天清了場子。
娘子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