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玉這種奇葩的行為,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也夠敗家。
正中央的玉石,看著像是街鋪上賣包子那種蒸籠的大小,通體雪白,在燈光下格外耀眼,中間還帶著些紅色,就這么摔了,真真是可惜,要是給了她夠她活幾輩子的。
“你不是說我們要找人,找誰?”
華南神神秘秘的看著春花,勾起眉毛看了看正中央的白玉盤。
“摔碎這個價值千金的玉盤之人。”
“那不就是花魁嗎!!!”
春花小聲的嘀咕著,跟著華南往三樓的方向走。
不論到什么地方,有地位的總是住在高樓。
春花一邊感慨著,一邊四處打量。
華南對這邊似乎是輕車熟路,都不用人引路,走到三樓一個掛著“夏香”牌子的門口。
連聲招呼都沒打,直接推門而入。
留下驚訝的春花站亦步亦趨的跟著。
“香香,我又來看你了~~~”
一陣寒蟬結束,春花看見里面走出一個紅衣女子,粉腮紅潤,秀眸惺忪,純色朱櫻一點,云髻峨峨,艷治柔媚。
女子盈盈走來,風姿近展,如此傾城之姿,如月都不及半分,不愧是是能摔蒸籠大玉盤的人,絕色啊。
“侯爺真是準時,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不愧是花魁,就連說話時,聲音也清喉嬌囀,讓人聽著不免憐惜。
女子像是才看到遠遠站在門口的春花,上下大量了一下,眼神中有似乎有一種春花看的不太懂的情感.......敵意?
可不能讓如此標志的美人誤會,否則小侯爺的一腔歡喜豈不是付之東流。
“這位是我的嫂嫂!你叫她蓁蓁就好。”
春花還在想如何介紹自己的身份才能不既不被誤會,又不暴露身份,就聽見華南丫的就把自己爆了出去。
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祈禱面前的香香姑娘不要知道太多,比如她是最近聲名鵲起的韓蓁蓁。
“原來是小燕夫人,香香給夫人見禮了。”
“這....我這么出名啊,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的春花,尷尬的笑了笑。
“夫人的短短數月,在盛京做了這么幾件讓人難忘的大事,名號自然是大街小巷都知道。”
華南看兩個人還要繼續官方下去,不想耽誤時間,急忙打斷。
拉著香香姑娘的手,讓香香姑娘給自己跳上一舞。
春花在碎玉樓三樓看著美人跳舞的時候,盛京的東門一戰騷動。
一排排穿著鎧甲的人,從東門而今,領頭的正是盛京最具盛名的燕氏父子。
裴大公子彼時正在東門的茶館里品茶。
聽見外面熱鬧起來,說是燕家夫子凱旋歸來,松了一口氣。
自己終于不用為韓松的事情操心了,也能給娘娘一個交代。
想到這里,手中的茶一飲而盡,軍隊比預計的早回來了三天,宮里怕是要熱鬧了,他要趕緊去看熱鬧。
按照慣例,打仗的軍隊回京,將領要先面圣,從宮中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巳時。
皇帝對福州王從城樓跳下來,畏罪自殺一事十分滿意。
只是不論是父親還是自己都沒有提及,福州王的妻兒早在他們攻入福州王府之前已經逃之夭夭。
母親說這是她同福州王的約定,他不戰而降,只希望留下自己妻兒,他保證他們會隱姓埋名。
這母子兩個,遲早是禍端,不知為何母親就心軟了。
燕昭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幾個月前娶得新娘子,沒回來之前,對她多是怨恨,怨恨她戲耍設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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