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捧著濕漉漉的頭發回來的時候,燕昭正倚在床上看書。
余光偷偷看著一身淺藍色素衣的她坐在梳妝的凳子上,頭發的后稍低落下來的水浸濕了了腰間,貼在身上看著更顯得她的腰肢不羸一握。
昨日的觸感好像還在手間,既然說都說明白了,他也沒必要遮掩。
“過來!”
春花正湊在鏡子面前看自己眼角上的傷口,所幸很小,不會留疤,聽見燕昭依然冷漠又疏離的聲音,有些懷疑剛剛他說那些話的真假。
有些無所謂的扭頭,看著他抱著胳膊一副等著自己過去的模樣,對著他假笑了一下。
“我還沒給臉上上藥。”
話音落下,芍藥就拎著一個小箱子過來了。
“夫人你找的是不是這個。”
“就是這個,你下去吧,這些小傷,我自己敷。”
芍藥看了一眼倚在床上緊緊盯著這邊的主子,眼里帶著笑意的下去了,剛剛主子可是抱著夫人回來的,她還是不在這礙事了。
打開箱子,翻翻找找,拿出來一個白色的陶瓷小罐,打開聞了一下,用手指摳了一點現在手上試了試,涼涼的,很是舒服。
正打算往臉上涂手中的瓶子被一雙白皙修長又帶著一道疤痕的手搶過去。
“你干什么么?”春花側頭看著手的主人,語氣中有些不滿。
燕昭沒有說話,依然是那張冷冰冰的臉色,只是眼神看著溫和了許多。
那雙大手把眼前的小臉掰過去,看了看她的眼角,慢慢的把藥膏涂上去,藥膏發出的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混著她身上的味道,讓他更加懷念昨天晚上的旖旎。
春花從鏡子里看著給自己上藥的燕昭,星眉劍目,俊美絕倫,也怨不得惹得盛京的姑娘,人人為之瘋狂,只是可惜了,浪費在自己手里。
“笑什么?”
燕昭的溫柔傳到自己的耳邊的時候,春花才意識到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了一眼突然就溫柔的燕昭,撥開他伸過來的手,起身朝著床過去。
“我笑你這么一個讓盛京待嫁少女春心萌動的青年才俊,浪費在我手里了。”
說完坐在床邊,隨意的把自己腳上的鞋甩到一邊,滾到床的最里面,規規矩矩的躺著。
燕昭緊跟著走到床前,看著她閉著眼睛躺著,湊了過去,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因為剛洗完澡透著特有的紅潤。
“明天我能見到小松和點點嗎?”
“可以。”
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她睜開了眼睛,伸手環著燕昭的脖頸,吻了上去。
如果說睡一個盛京閨秀都想睡得男人能解決問題,她還要什么矜持。
因為她的配合,早晨起來的燕昭心情格外的舒爽,看了一眼還睡得香甜的女子,滿意的出了門。
直到外面傳進來芍藥的敲門聲,春花才醒過來。拉開幔帳,太陽已經升的老高。
“姑娘,主子說到了巳時夫人您還沒醒的話,就讓奴婢喊你起來。”
重新躺會床上,瞇著眼睛。
“他還說了什么。”
“說姑娘起來了,就讓奴婢帶你回韓府看看,完善前記得回來。至于韓小公子的事情,他還要去宮里確認一下。”
一聽能回去,春花整個人都精神了,匆忙起身梳洗。
到了韓府,麻叔和韓雨已經在門口候著,一下馬車韓雨就單膝跪在了春花的面前。
“卑職有罪。”
“燕昭在,你進不了燕府也正常,不算有罪。”
韓雨沒想到夫人連自己沒有進去的原因都猜到了,對夫人的看法又好上了幾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