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如此近接觸一個妙齡女子,可笑的是,自己已經不是活人了,感覺不到對方的體溫,只能聽到對方那不規律的心跳。
若是換以前,他可能會救這個女子,可是,如今,他已不是活人,已沒有了年輕的活人的熱血。
就在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時,寒孝腳下一用力,那女子像是被大浪沖擊一般,身體向后翻滾了幾轉。
那幾名漢子先見寒孝并沒有踢開那女子,只道眼前這不敢露臉的人,會熱血上頭護住這這女子,誰料這家伙也是慫包,先前不動彈可能是嚇得,不由都啐了寒孝幾口。
那女子被寒孝踢翻出去,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頓時臉如死灰,雙眼也黯淡無光,嘴里發出咯咯的怪笑,忽然指著天空中的明月,凄厲的罵道“賊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如此對我!”
正準備離開的寒孝,聽到那發自心底絕望的叫聲,那對蒼天的指控,讓他心中起了波瀾,腦海里不禁閃過寒家村滿村被屠的景象。
自己當時也是這般的絕望無助,凄哀的控訴,換來的切是被亂刀斬殺。
為什么弱者要被強者欺壓,為什么自己和眼前這個女子,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明明只想好好的活著,切要遭遇無妄之災,活得豬狗不如,亦或化作厲鬼。
寒孝越想內心也不平靜,一雙如血紅的眼睛,變得陰冷無比,斜眼看向那六名大漢。
此時的烏鴉,正伸長了脖子,欣賞著女子豐腴的身體,女人的大膽,讓烏鴉大飽眼福,內心嘖嘖稱奇,幾千年了,第一次有種想化作人形,把眼前這群小妖精壓在胯下,狠狠凌辱一番的沖動。
就在烏鴉想入非非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寒孝情緒的波動,隱隱間自己的羽毛又壓不住寒孝氣息的征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暗叫不好,要出大事!
就在此時,那六名漢子似戲耍夠了眼前這個清秀的女子,一名臉上有道疤的漢子大步走到那女子身邊,拽住她的頭發,一把將她拎了起來,獰笑道“賤貨,這會你可死心了,回去之后,哥讓你爽上十回!”
“我就喜歡這種烈性女子,我出十兩金子,讓我要他第一次!”一旁看熱鬧的一名三角眼的男子忽然舉著手說道。
六名漢子對視一眼,都露出欣喜的笑容,這小娘皮這一跑,不但讓他們在這群嫖客面前立了威,而且還給這小娘皮做成了第一筆生意。
“還是公子有眼光,公子里邊請,我讓這小娘們沐浴之后,就去伺侯公子。”那刀疤漢子說著,拎著那女子就往屋里走。
“放開她!”
雖只三個字,但切冷森如箭,似是有無數的利箭從耳邊掠過,不由讓人心驚肉跳、冷汗涔涔。
那刀疤漢子下意識的松了手,突然覺得不對勁,一雙惡毒的眼睛死死盯著傳出聲音的方向,那里站著一個瘦長的男子,全身籠罩在黑色大氅之下,看不清他的樣貌,甚至連眼睛都無法看見,顯得神秘異常。
神秘人的肩頭還站著一只體型龐大的烏鴉,那烏鴉十分像一個色漢,死死盯著女人的胸脯看著,就連瞟過來帶著殺氣的眼神,也是視若無睹。
“剛才是你在說話?”刀疤漢子挑著手中木棍,指著寒孝冷冷喝道。
“讓她走!”
又是三個字,但已經沒有剛才那般鋒芒畢露,而是靜如幽潭,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就像從死人嘴說出的話一樣。
刀疤漢子怔了一怔,對方太過鎮定,這讓他心里沒有了底,不由望向了絡腮胡子,顯然絡腮胡子是他們老大。
絡腮胡子陰冷一笑,斜眼看向寒孝,“你他娘的算老幾,你說讓她走就讓她走!”
絡腮胡很惱火,因為對方的語氣讓他的內心感到恐懼,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更可氣的是,剛剛平息的事情,又被這個藏頭藏尾的神秘家伙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