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沖烏鴉點了點頭。
凌風(fēng)一招之間就將寒孝重創(chuàng),心中頗有些得意,目中殺機(jī)更勝,一個劍訣引出,本要擊殺對方,忽然想起眼前鬼物殺了王真的重孫,若當(dāng)著他的面殺了這鬼物,恐怕會引起他的憤怒,這對他和他的宗門都不是好事,權(quán)衡再三,最終忍住了心中的殺機(jī),朝著寒孝冷笑道“鬼物,你若現(xiàn)在跪下認(rèn)輸,凌某就饒你一命。”
正說話時,忽然那厲鬼大步朝他沖來,不由目露寒芒,正要引劍斬殺對方,忽然又見那鬼物向前走了十步,突然又掉轉(zhuǎn)了方向。
凌風(fēng)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心念一動,長劍飛出向過寒孝再一次斬來。
這時,寒孝身體已經(jīng)開始向后退,一步二步,就在他退后兩步的時候,長劍已然飛來,離他的身體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寒孝下意識的要出手,烏鴉忽然急切的說道,“不要還手,向后再退一步。”
寒孝聞言也不猶豫,烏鴉這個時候不會騙他,因為他死烏鴉也活不了,當(dāng)下,后退一步。
說也奇怪,他這一步邁出,剛才還在他眼前囂張無比的那把長劍,忽然消失了,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穿著靈隱宗山水道袍的修士。
那修士看著寒孝,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大肉包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寒孝嘴角勾起殘忍的笑容,一閃身來到靈隱宗弟子身邊,掐住他的脖子,頭抵著他的頭,頓時一股股的生機(jī)從那弟子的七竅流出,吸入寒孝的鼻孔中,
寒孝的身體有了新的生機(jī)補(bǔ)入,那發(fā)白的身體變成淡黑色。
而此時,凌風(fēng)眼看著寒孝就要被他一劍斬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先前是我太高估這厲鬼了,鬼物終究心智不全,不懂留得青山在的道理,剛才所說的那番大道理,可能是聽某個憤世的秀才的話。”
正說著,忽然發(fā)現(xiàn)寒孝消失了,不由一驚,凝神再看,確實不見人影,正在納悶之際,一陣慘叫聲不從遠(yuǎn)處傳來。
慘叫聲剛落,寒孝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他眼前,腳下還有一具只剩下皮包骨的干尸。
一眾修仙者見狀,無不嘩然,葉虹等一眾靈隱山的弟子更是驚懼萬分。
“他,他竟然知道赤靈大陣坎門的方位,這,這一定是巧合!”葉虹額頭的汗流個不停,后背也濕了一大片,他壓抑著心中的不安,寬慰自己道。
他的話還未說完,眼前那鬼物又朝南面走了十步,再往西走了五步,又退了兩步,竟然到了小離位,小離位那名靈隱宗弟子是第一次下山歷練,見到那鬼物慌了手腳,竟嚇得哭了出來,可他哭了沒兩聲,就被一只恐怖的大手捏住喉嚨,再了發(fā)不出聲音。
那靈隱宗弟子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鬼物,眼神有恐懼、有企求。
這弟子寒孝認(rèn)得,剛來的時候,他嘲笑自己的聲音最大,還跟著那該死的王漢起哄,然而一旦陷入了危險之中,不想著如何戰(zhàn)斗,切一味的只會哀求自己的敵人,希望敵人能仁慈的放過他。
“修仙者,都是你這樣嗎?”
那靈隱山弟子眨了眨眼,似是不明白寒孝在說什么,但還是拼盡全力點了點頭。
寒孝笑了,笑得很殘忍,“若是如此,還修什么仙,還制定什么天地法則,還是做我腹中之食吧。”
說著,頭抵著他的頭,頓時,那靈隱宗弟因為極度的恐懼,生機(jī)瞬間就泄完了,成了一具干尸。
與此同時,寒孝在烏鴉的指揮下,左突右進(jìn),又吸了五六名靈隱宗弟子的生機(jī)。
凌風(fēng)看著一個個靈隱宗弟子在他面前倒下,心中怒火狂升,可每當(dāng)他操控長劍擊殺寒孝時,對方都會憑空消失,這讓他更加的狂躁,高聲喝道“葉虹——!還不讓靈隱宗的弟子退下,難道要讓他們一個個死在這鬼物手下嗎?”
葉虹看著本宗弟子一個個死在寒孝手下,那一絲僥幸蕩然無存,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