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竟然打開了,不由愣了一下。
“這石門沒有機關,我們進去。”張阿三說著,便率先進入了石門。
石門里是一個類似于祭臺的地方,祭臺的正中有一個石雕,雕像一名搖著羽扇的文士打扮,在祭臺下方還有數十道石階。
眾人踏上祭臺,頓時就如同進入了陰冷的地窖中,饒是康寺幾名修仙者也感到身體一陣陣發次。
“這是什么鬼地方?”康寺打了一個冷顫看向已然凍得發抖的張阿三說道。
“這里就是仙墓的入口,沿著石階下去就能找到仙墓。”張阿三裹著身體,哆哆嗦嗦地朝著祭臺下方的石階走去,只是他走去雕像邊時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的這一個動作瞞過了康寺三名修仙者,但是沒有瞞過一直關注他的寒孝。
寒孝從張阿三表情中看了蹊蹺,嘴角也隨之勾起,果然被他猜中,不止是他被利用了,血剎女三同樣被這個看起了油滑的張阿三利用了。
“我先下去看看。”
還未下石階,康寺就迫不及待地沖到了張阿三前面,搶先一步跳下最后一道石階。
石階下方是一方廣闊的平地,平地的上方飄蕩著無數綠幽幽的鬼光。
康寺一落地,一股磅礴森冷的威壓傳來,那股威壓如同一座冰山壓在他的身上。
康寺大叫不好,運轉體內的靈力在他的身體外形成一道薄薄的氣罩,抵御這突如其來的威壓。
砰砰砰砰砰
猶如落下無數的冰雹,密密麻麻地砸在那層薄薄的氣罩上,炸出一道道白色氣霧,讓陰冷的仙墓更加的陰冷。
血剎女等人還沒有來行及反應,只等石階下一身慘叫傳,再看時,康寺竟然活生生的凍成了一座冰雕。
看著那座冰雕眾皆駭然,黃粘抓住張阿三的衣襟冷冷道“張阿三,這是怎么回事。”
張阿三一臉的無辜表臉,“這這,我也是第一次進來,也不知道會這樣。”
黃粘冷冷看著張阿三,半晌松開了張阿三,不管張阿三是否說謊,現在都不能殺了他,因為取得仙墓的寶藏還要張阿三來領路。
“現在該怎么辦?”血殺女也看向張阿三。
張阿三笑了笑,“我下去看看。”
張阿三一步一步下了石階,一股壓也向他傳來,張阿三倒吸一口冷氣,那一面泛黃的陣旗從他袖子滑出,握在手里,隨后他的手指捏出一個奇怪的法訣,他的法訣捏成之時,那股威壓頓時消失于無形。
黃粘見張阿三下了石階過了半盞茶時間也沒有出事,于是也跳了下去,果然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
隨后,寒孝和血剎女也從石階走了下來。
“我們怎么會沒事,康寺切凍成了冰雕?”黃粘朝張阿三質問道。
“這里似乎有一股寒氣,可能是這股寒氣被先下的康寺吸收,所以我們下來的時候就沒有事了”
張阿三的陣旗藏在腕口的袖中,他自信旁人根本無法看出,所以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血剎女和黃粘沒有懷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自從進入這陰暗的仙墓中,寒孝就感到自身的實力在一點一點的恢復,血剎女和黃粘沒有發現張阿三的異常,可是寒孝憑借此地陰死之氣的溝通,任何一點細小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自從發現張阿三的不對勁,他就時刻關注著張阿三,所以張阿三的這個小動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寒孝踏下石階,下意識地朝張阿三的袖口瞥了一眼,目光猛地一縮,他感覺到那面泛黃的陣旗竟然在吸收地底的陰煞之氣。
張阿三似乎有所察覺朝著寒孝看去,“弟弟,你看著我干嘛?”
寒孝回過神,笑了笑,“沒什么,就是覺得三哥哥有本事。”
二人說話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