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陣基的鑰匙。
觸發傳送后,陣旗并沒有隨著血剎女被傳送到祭臺上,而是懸浮在半空被張阿三又收了起來。
就在這時,祭臺上傳來血剎女的慘叫,寒孝朝著祭臺上瞥了一眼,看著血剎女美好的身體化作黑皮干尸,他沒有一絲憐憫,只是可惜不能從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尸氣,順藤摸瓜,找到他需要的東西。
“我的好弟弟呀,你不害怕嗎?”張阿三看著寒孝一臉的戲謔。
“我怕什么,你的陣旗需要吸收大量的陰氣才能再一次施放傳送之力,”寒孝冷笑一聲,他剛才悄悄遠離張阿三,就是防止對方突然用陣旗向他下手,以他現在的實力,有了這段和張阿三之間的緩沖距離,他有自信擋下對方任何暗算。
張阿三臉色一變,“你知道!”
寒孝笑了,“你演的很好,我差點也被你騙過。只是當我發現你不是修仙者的時候,我對你產生了懷疑,一個凡人能和修仙者混在一起,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怎么會是表面上把小精明小算計掛在臉上的人。除非是他想要別人以為他是這樣的人?!?
張阿三被寒孝強大的邏輯分析給說愣住了,他不明白寒孝為什么會認為,凡人能和修仙者混在一起,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這是個什么鬼邏輯?
而寒孝的邏輯判定是根據他對修仙者的認知所做出的結論,在他眼里修仙者都是自私、狠毒、狡詐之人,張阿三能在他們當中存活肯定不簡單。
這是二人認知的問題,認知會影響人的判斷,所以他們永遠無法理解對方的想法,就像老虎不理解牛為什么不吃肉、牛不理解老虎為什么非要吃肉,吃草不香嗎?一樣的道理。
張阿三陰陰地看著寒孝,“發現了又如何,血剎女三人都被我算計死了,你一個普通人還想活嗎?”
寒孝嘴角勾起,“阿三,你怎么沒有認真聽我的話啊,你是不是太自負了?我說過了在洞外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不對勁,我如果不能收拾你,難道我會蠢到不提醒血剎女他們?”
張阿三臉色又是一變,手中陣旗猛地向寒孝擲去。
寒孝輕蔑的看了張阿三一眼,右手朝著虛空一按,一股黑氣憑空生出,裹住了飛向他的陣旗。
“你,你是修仙者?!睆埌⑷樕笞?。
他的話剛一出口,就感覺身體似是沒無數條肉眼無法看見的細絲纏住,拖拽著他朝寒孝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功夫張阿三就被拖拽到了寒孝的身邊,他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寒孝,“你一直在裝傻,你是個騙子,不能做騙子,要做好人,不不不,你饒了我,我告訴你這仙墓里一切的秘密。”
“不需要!”
寒孝只說了三個字,猛地張開大嘴用力一吸,張阿三的靈魂便從肉身里分離出來,吸入了寒孝的身體內,隨即又將張阿三的尸體拋向了祭臺。
寒孝吸入了張阿三的靈魂閉眼感受著他前世的記憶:張阿三出身奇術世家,先祖的先祖是一名大能,似乎是來自天外。
張家以陣法、相法、算法三名奇術立家,以一面祖傳的陣旗打敗無數修仙者,成為北山一脈的統治者,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張家每一代人的修為會比上一代人低一個境界。
一代又一代下來,張家漸漸成了凡人,不過三門奇術和那面陣旗切還是傳承了下來,直到張阿三手里已經有無數萬年的歷史。
說也奇怪,在數萬年前,張家的人已經成為了普通人,但是他們手中的這枚陣旗竟然保存至今,沒有被修仙者搶走,這也是一個奇跡。
不過可惜的是,張家人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寒孝身上,那這枚陣旗以后就要姓寒了。
張阿三天資聰慧,十八歲就領悟了張家的三門奇術,只可惜無法修仙,身體內沒有靈力無法施展。
他不甘心一輩子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