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孝的話字字鏗鏘,周圍的弟子頻頻點頭。
反觀陳鵬,除了說‘你胡說,你栽贓,你陷害我。’并沒有有力的證據,這和寒孝有理有據的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名長老看到情勢洶洶,眉頭微皺,這件事他覺得非常蹊蹺,陳鵬在丹頂法宗也有二十多年,門內的規矩他會不知道?在公眾集會下,當著眾多長老的面,對一個新入門的弟子下手,這是要有多智障才能做得出來?
心里雖然明白,但此時的輿論朝著寒孝一邊倒,不是查證的時候,他冷冷掃了寒孝一眼,又對陳鵬斥道“你滾去思過崖面壁三個月。”
陳鵬聽到對自己懲罰只是面壁三個月,心中微微一松,怨毒的看了寒孝一眼,他是筑基中期的修為,而寒孝只不過是凝氣初成,他想不明白對方怎么敢挑釁于他,即使不能在宗門跨等級正面挑戰寒孝,可是出了宗門呢?又或者讓相熟的凝氣層高手弟子對付他呢?
陳鵬想不通,不過這不妨礙他對寒孝的怨恨,他恭敬地朝那名長老抱拳道“是,吳金長老。”
陳鵬走后,吳金沖寒孝道“起來吧,以后做人老實點。”
他的話別人聽不明白,寒孝切是明白,這是提醒自己,這件事他不相信他寒孝。
寒孝嘴角微微勾起,懷疑他又怎樣,在丹頂法宗,雖然可以找理由干掉對方,但那是建立在兩人在同一個境界上,若是對方比他高出一個境界,除非想死,否則是不敢輕易動手斬殺比自己境界低的弟子,因為整個丹頂法宗都在神符的監視之下,神符會判定一切斬殺比自己低境界的修士為叛教者,一律轟殺。
有人會說,我不殺死對方,只將他修為廢除,砍斷他的手腳讓他不能寫字,割掉他的舌頭讓他不能說話。
如果真這樣做,就犯了正統修仙者的大忌,那就不會是身死道消這么簡單,會遭到門派瘋狂的清洗,你所有的親人都被會斬殺,無論在凡間還是修真界,當然若是對方法力通天,那就另說。
“多謝吳金長老教誨,弟子寒孝銘記于心。”
吳金冷冷看了寒孝一眼,忽然笑了,不知道他性格的見到這個笑容,會以為他的這個笑容是代表的善意,但了解吳金的人,看到這個笑容會不寒而栗,因為這個笑容代表他動了必殺之心。
寒孝雖然第一次和吳金見面,吳金的殺機也隱藏的很好,但身為厲鬼的寒孝,對周圍空間的波動特別的敏感,依舊捕捉到那一絲似有若無的殺機,心中一凝。
“寒孝,我記住你了。”
吳金說完這一句,衣袖一甩,人就回到了主席臺上。
這個小插曲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入門大會繼續,寒孝也沒有再被要求取印堂之血。
一眾弟子取完印堂之血后,交由祭司堂長老吳風,祭入神符之中,又讓眾人立下三條誓言第一,不忠不孝者殺、第二,不仁不義者殺、第三,欺師滅祖者殺!
隨后,有行政堂的弟子給一眾新入門的弟子分發身份玉牌。
寒孝拿到玉牌后,放在手里仔細端詳,玉牌是一種青玉制作,上面刻有‘青梧峰核心弟子寒孝’,幾個大字,另外還有寒孝的頭像,最下方還一個‘零’
在來廣場的時候,張顯對他和其他新入門的弟子介紹過關于身份玉牌的事情,這個‘零’代表在宗門所得的貢獻分,貢獻分相當于凡間得金銀,可在丹頂法宗換取修煉資源和功法秘籍。
玉牌分發之后,一名穿著紫袍的中年女子走到主席臺正中,先朝那穿著玄黃道袍的老者行了禮,以后朝臺下掃來。
那女子目光中似有雷光射出,一眾新入門的弟子無人敢直視。
只見她右手輕抬,一本泛黃的書冊懸浮半空。
“本座乃行政堂之主上官倩,從今以后,爾等皆為我丹頂法宗之弟子,丹頂法宗信奉強者為尊,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