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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孝緩緩向它靠近,站在它的身邊。
白骨手爪像一張弓一樣直產(chǎn)彎曲,態(tài)度極其的恭敬。
寒孝嘴角露出一絲和藹的微笑,白骨手爪看到寒孝這絲微笑,骨節(jié)不由地松垮了些,這是它松了口氣的表現(xiàn),也是他對寒孝示弱的表現(xiàn)。
然而在這表象下面,切暗藏著殺機(jī),那白骨手爪的腕關(guān)節(jié)處的細(xì)縫之中,有根如細(xì)發(fā)的長線緩緩伸了出來。
也就在同一時間,寒孝腳下忽然發(fā)力,狠狠向那條和他等高的白骨手爪撞去。
白骨手爪根本沒有料到寒孝會忽然發(fā)難,彎曲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也就是它這一瞬間的遲疑,寒孝的身體已然撞向了它,只聽砰地一聲,寒孝的身體猶如巨人全力砸出的重錘,落在易碎瓷器上一樣,白骨手爪頓時被撞的粉碎。
破碎的骨渣在空中凌亂飛舞,一條似狗非狗的生物,從骨渣中跳出,拔腿就要逃走。
它的速度雖然快,但重新凝聚身體的寒孝動作更快,張手一抓,就將那怪狗的尾巴給抓住,狠狠摜在地上。
那怪狗在地上滾了兩圈,爬了起來,發(fā)現(xiàn)嗷嗷的慘叫聲,隨后竟然吐出人言,“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別打我行不!”
寒孝眉頭一皺,這畫風(fēng)有點不對,起先那條白骨手爪看起就陰森狡詐,看似害怕寒孝,看似寒孝能聽懂它話,處處占了上風(fēng),但其實那都是白骨手爪制造的出幻覺。
骨頭發(fā)出聲音人能聽懂?而且那白骨手爪還給寒孝灌輸了只有元嬰以上的大能才能辦到的意識,以此來膨脹寒孝的信心,降低他的提防。
寒孝剛聽懂白骨手爪的語言還是有些興奮,不過,生前是獵人的他,從老人那里聽到過很多關(guān)于邪靈蠱惑人心的故事,小時候他也見識過關(guān)于黃鼠狼誘騙小孩的場景,在加上他還是有自知之明,憑他現(xiàn)在道行,勉強(qiáng)能擠入修真行列,又怎能和大能相比。
所以,寒孝早有了警惕之心,所以寒孝一直將精神力放在白骨手爪身上,當(dāng)白骨手爪伸出那根細(xì)如發(fā)絲的東西時,很快就感受到了危機(jī),當(dāng)下就撞了上去。
他這一撞,竟然將白骨手爪撞得粉碎,如此強(qiáng)橫的肉身之力,連寒孝自己也沒有想到,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粉碎的白骨手爪中竟然跳出一個怪里怪氣的狗來,而且這狗竟然會說人話。
寒孝吃了一驚,隨即道“你是個什么東西?”
那怪狗溜眼一瞪,“本座可是上仙,只因得罪了強(qiáng)者,才被打得境界全無,流落到這顆垃圾星球上。”
怪狗的話讓寒孝想起那只肥大的血眼烏鴉,他記得那只血眼烏鴉也曾說過,他來自另外一個星辰。
想到這里,寒孝譏笑道“哦,是嘛,我一只寵物也這么說過,我那寵物是一只肥大的烏鴉,長著一雙血色的眼睛。”
怪狗聽到寒孝的描述,黑色的狗毛倒豎起來,牙齒磨得像爆豆子一樣響,“陰鴉,這雜碎竟然還活著。”
說到這里,聲音一窒,隨即狐疑地看向寒孝,“你剛才說陰鴉做了你的寵物?那家伙陰險狡詐,當(dāng)年不知有多少大能被它坑得連渣都不剩,這家伙絕不可能做別人的寵物。”
寒孝冷笑,“哦,可是它真的做了我的寵物,而且它為表示誠意,它不僅讓我喝了它的血,還主動拔了身上的幾根羽毛給我。”
怪狗又跳了起來,大叫道“這不可能。”
說著,忽然想到了什么,朝著寒孝跳了過來,抬著鼻子在寒孝身上嗅了嗅,狗臉一變,震驚地看著寒孝,“你,你身上竟然真的帶有陰鴉的血脈,而且還有陰鴉的遮掩之力。它它,它真的做了你的寵物。”
“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也值得我騙?”寒孝斜眼看著怪狗,一臉的不屑。
“本座不是狗,本座乃是仙界十八星宿之首,狡奢是也!”怪狗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