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以后本座就是你的奴仆,有什么事盡管讓本,讓小的去做。”狡奢一臉的討好,心中切在滴血,早知道寒孝有如此手段,還不如放手一搏,拼盡全力,說不定能干掉對方。
對于狡奢的乖巧寒孝很滿意,點了點頭,“現(xiàn)在,告訴我怎么出去。”
雖然這玄陰葫蘆等級不是很高,但寒孝早已試探過,憑他自身的能力,是無法逃出這玄陰葫蘆,這才想辦法收服狡奢,不然早就一掌拍死這條怪狗了。
這玄陰葫蘆的材料是極其堅硬的陰木根所打造,即使元嬰大能被困入葫蘆內(nèi),也很難憑自身的力量出去,更何況寒孝不過是凝氣境的修士。
“大人,想出去很簡單,我一個念頭可以,大人現(xiàn)在想出去?”
狡奢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寒孝簽定了契約,更可怕的是它根本不知道,寒孝和它簽的到底什么契約,但切能感覺到這契約的可怕,這讓它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討好寒孝。
寒孝目光閃過一絲戾色,拳頭捏得格格作響,拿了他的東西,還毀了他的肉身,這筆賬該算算了。
公羊驚玉用玄陰葫蘆收取寒孝元魂之后,按照她以往攝取其他修士元魂的經(jīng)驗,對方會受到無盡的折磨,最后化成陰煞之氣,被她的器靈吸收,最后成為她靈器升級的養(yǎng)份。
然而,當(dāng)寒孝被收入玄陰葫蘆之后,那玄陰葫蘆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無論她如何與玄陰葫蘆里的器靈溝通都沒有作用,心里不由大急。
沒過多久,她忽然發(fā)現(xiàn)玄陰葫蘆泛著黑氣的表面緩緩變淡,露出陰木根淡黃的本色。
她又試著幾次催動玄陰葫蘆都沒有結(jié)果,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上心頭,正要再次催動玄陰葫蘆,陡然感覺玄陰葫蘆膨脹了一圈。
一種原始的本能,讓她將玄陰葫蘆拋了出去,她這一拋,那葫蘆轟地一聲炸開,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那男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jì),穿著一身黑色道袍,一張臉比面粉還要白上三分,一雙眼深邃如淵。
男子身邊有一只像普通的狗,但身體切長著豹子的斑紋,頭上還有一對角,與牛角相似,又比牛角黑亮了數(shù)倍。
男子負(fù)手而立,一雙如淵的眼睛盯著公羊驚玉。那只怪狗蹲坐在地,露出雪白的獠牙,也惡狠狠瞪著公羊驚玉。
“寒孝,你,你沒有死。器靈,你竟然背叛我,我要讓我曾祖父殺了你。”
雖然寒孝的氣勢比之前強了不少,樣貌也略有改變,公羊驚玉還是一眼將他認(rèn)了出來。這認(rèn)出來不要緊,可是寒孝被她的攻擊符轟成肉渣,這是她親眼所見。然而,寒孝此時此刻切完好的站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不驚不懼。
寒孝沒有說話,雙腿發(fā)力便向公羊驚玉撞去。
寒孝重聚肉身之后,無論身體的硬度還是速度都已非凝期境的修士能比,只見他一動便如獵食的野豹,疾如風(fēng)勢如雷。
寒孝的速度讓公羊驚玉感到呼嘯的風(fēng)雷在耳邊炸響,心中一驚,來不及細(xì)想,再一次發(fā)動胸前那道護身玉符。
玉符在她的催發(fā)下,迅速形成一反光罩將她籠罩住。
她胸前的玉符,是她的曾祖父花了非常大的代價從一個煉器大師手中購得,能抵擋元嬰境的大能一次全力攻擊,金丹之下根本無法撼動,但這玉符也有一個缺點,只能用使三次。
她之前抵擋一名準(zhǔn)金丹一擊時使用過一次,被寒孝偷襲時又使用過一次,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
寒孝的來勢極快,幾乎是呼呼吸間已然撞到公羊驚玉那道光罩上。
砰地一聲,寒孝的身體撞在拿道光罩上,就像撞在了彈簧上,將彈簧壓到了承受的極限,隨之反彈出去,將不遠(yuǎn)處的一棵三人環(huán)抱的大樹,撞成兩截,饒是如此,余勢未減,又連著撞斷幾棵大樹,才被狠狠摜落在地面,砸出一個大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