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第一場的抽簽賽,丹頂法宗一眾峰主和長老聽著,覺得最起碼有那么幾名弟子能擠近前三十,就算不能擠進前三十,拖到比賽結束,也能保住一個名額。
然后,聽到第二場挑戰賽的時候,不由齊齊變了臉色,若是外域的宗門和世家聯合起來針對北山一脈,專挑北山一脈的修士挑戰,那將會給北山一脈各大宗門帶來滅頂之災。
想到這里,丹頂法宗的一眾高層都坐不住了,紛紛站了起來。
然而,趙弘安根本無視了他們,繼續說道“挑戰賽比賽時間是五天,八百名擂臺賽的擂主堅守到最后一刻后,才能成為真正的擂主,然后將進行最后決賽。決賽就很簡單了,一對一的廝殺,每斬殺或逼迫對手投降后,可獲得對方所有分數,也會晉級到下一場比賽,以此類推,直到戰勝所有的對手。這次比試的前三名,都會有額外的獎勵。第一名將獲得一件九品靈器和一本小神通的功法、第二名將獲得一件八品靈器、第三名將獲得一件七品靈器。”
聽到那豐厚的獎勵,丹頂法宗一眾弟子不由倒吸冰氣,要知道丹頂法峰長老級別的修士,都沒有一件七品靈器,更何況那小神通的功法,更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好東西,這讓他們不由怦然心動。
“還有一件事,在坐的各位一定要聽清楚了,這次卷沙天的比賽規則中,還取消了以前的限定名額。也就是說這次比賽,哪一個宗門或者世家,一分都沒有獲得的話,不會像以前那樣,會額外分一些安慰名額,那是真的就沒有了進入卷沙天試煉的資格。”
趙弘安說到這里,又停頓了片刻,讓丹頂法宗的眾人好好消化一下,他所帶來的消息。
過了大概半盞茶的時間,他朝著丹頂法宗主席臺抱了抱拳,一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玄清宗內部有事情要解決,無暇他顧,聽說我趙家要來一趟北山一脈,就委托我趙家帶這個口信。只是我這一路舟車勞頓、加上對我侄兒趙無極生死的掛念,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還請恕罪。”
他說著,一揖到底,態度十分的恭謹,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巫丹風心中雖然有氣,但對方如此作態,他不可能出言質問,最后還得好言好語安慰,并且還要硬著頭皮,將這番話帶給北山一脈其他的宗門和世家。
趙弘安見巫丹風應承下來,并沒有露出得意之色,這些都在他的算計之中罷了,只有一個人,他沒有算到,他的目光落在那黑衣黑發的少年身上,那少年目光如淵,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他抬手一指那黑衣黑發的少年,陰柔的目光忽然變得凜冽,“最后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一問這位小兄弟,那些沒有從無業森林中走出來的外域天驕,是不是都被你斬殺了?”
此言一出,全場死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寒孝的身上,等待寒孝的回答。
面對那一雙雙如同豺狼虎豹般的眼神,寒孝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的面色平靜,直視著趙弘安,嘴角微微勾起,“比武大會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趙弘安一怔,隨即拍手笑道“小兄弟,你是我見過最有意思、也是最大膽的修士了,希望你能活著參加這場比賽。”
寒孝點了點頭,目有異彩,“我會的!”
“很好,我記住你了!”
趙弘安臉上帶著笑,但那雙陰柔的眼睛卻射出嗜血的光芒,那是野獸尋到肥美的獵物時,所露出的眼神。
這場大會直到最后結束,還有很多丹頂法宗的弟子都是懵懵懂懂,但有一點他們還是明白的,卷沙天名額爭奪賽提前了,而且隱隱能感覺到這是一場針對北山一脈的陰謀。
卷沙天爭奪大賽提前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傳遍了北山一脈各處,倉促而來的消息,將各大宗門和世家打得措手不及,于是紛紛向丹頂法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