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孝看到那個冰絲鳳紋袋,知道那是一個儲物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那個黑色儲物袋,同樣是儲物袋,但是別人的比他的檔次高出了數倍。
“是你!”那少女落在了寒孝不遠處,側頭看了他一眼。
“好久不見?!?
寒孝笑了,眼前這個冰冷而絕麗的少女,就是曾經救過她一次的瑤雪,也是他的心魔。
瑤雪沖他點了點頭,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寒孝伸出手想叫住她,但最終還是緩緩收了回來,叫住對方后說什么呢?他一向沉默寡言,一個人冷清慣了,對方也是一個沒有人情味冰人兒。難道兩人大眼瞪小眼?
寒孝苦笑的搖了搖頭,再看那漫天的黃沙已經沒有興趣,只有莫名的孤涼。
等瑤雪回到了青蓮宗的隊伍,寒孝走向了瑤雪剛剛出現的地方,那是一處被斬去丘頂的沙丘。
寒孝越往那一處沙丘地走,越感覺到冰冷,隱隱間還感覺到一股凌厲的勁氣四處縱橫,他在虛空一抓,就捕捉到了一絲勁氣,那勁氣入手,一絲極寒的感覺就傳入他的手心。
饒是寒孝乃是至陰之體,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如此的極寒連他一個厲鬼化身的人,都忍受不了,瑤雪她一個血肉之軀如何能承受?
他望著青蓮宗的隊伍,怔怔出神,那個他所在意的少女,修煉途中,到底承受了何等的痛苦?
他心里想著,不自覺的又朝著山丘走去,他越靠近那座山丘,那極寒的氣勁就越發的狂暴。
他并沒有運轉體內的向死而生之力去抵擋,硬生生的承受著那極寒氣勁的狂暴撕裂。
撕拉——!
寒孝的衣袍被那凝如實質的極寒氣勁割裂,他的臉上身上猶如同時被無數把利器劃過一般,出現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你在這里做什么”
寒孝沉浸在無邊的痛苦中,一個渾厚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寒孝回過神,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巫丹風正負手站立在山丘之上,目光如電的看著他。
原來巫丹風與幾大宗門和世家的宗主、家主,密商結束后,回到丹頂法宗的隊伍中,沒有看到寒孝,便找了過來。
在巫丹風的周圍有一道淡白色的氣罩,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那氣罩隔絕了飛沙走石和那殘存的極寒氣勁。
“我,我在想人在修行的道路上,所能承受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寒孝朝著巫丹風抱了抱拳,對于強者,對他又沒有惡意的,他還是非常恭敬的。
對于寒孝的態度,巫丹風還是比較滿意,點了點頭,“還記得本座上次與你說過,不會過問你在無業森林里得到了什么,也不允許別人過問此事?!?
寒孝點了點頭,巫丹風所做的這件事,給他省去了很多麻煩,他的內心雖然冷硬如鐵。但還是很感激這個宗主,雖然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幫助。
“還記得你在大殿里說的話嗎?”
巫丹風大手一揮,周圍剛才還狂風肆虐的沙塵暴,傾刻間變得異常平靜。
“記得!”
寒孝沒被對方的神鬼手段所震懾,堂堂一個元嬰境的大能,抹平一個沙塵暴,只能算是一件微末小事。
“你的過去本座不在乎,你得到什么大機緣大造化本座不但不搶你的,還會護著你。但是,你要跟我說實話,你真的有信心,為丹頂法宗拿到五千個名額嗎?”
巫丹風雖然極力壓制目光中的火熱,自從寒孝來到丹頂法宗的當日,身上泄露出死氣后,他就讓他的大弟子費玉去青梧峰查詢,很快就知道了寒孝的存在。在對寒孝進行了解后,寒孝竟然與他的身上的宗門含光玉牌產生了共鳴。
北山之所以為一脈,是因為這顆星辰上本沒有北山一說,只有東陸神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