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
一個呼息
兩個呼息
三個呼息
粗獷的男子眼看著就要斷氣了,寒孝忽然手一松,那男子摔在地上,如同饑渴的野狼,拼命的吮吸著空氣。
另外兩名被寒孝一招掃倒的凝氣境修士,也長長松了一口氣,看著寒孝的目光,由原來的鄙夷變成了駭然。
寒孝看都未看三人一眼,大步走到大通鋪上,抬手一掃,大通鋪上屬于三名修士的物品,被他掃下了床。
寒孝側頭朝三人看來,那三人嚇得退到了門口,寒孝一笑,“這里沒有位置了,你們去別的地方睡,或者就在外面湊合幾天吧!”
三人聞言皆是一愣,想起剛才他們就是如此對寒孝說的,現在對方原話奉還,不由暗暗心驚,哪里還敢有半點停留,撿起地上的物品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
寒孝等三人走遠,不由皺起了眉頭,不管是吳金還是那個叫龐吉的筑基境修士,肯定不會就此罷手,但他所見的陣仗大小無數,不僅不會懼怕,反而會燃起他的滔天戰意。
寒孝目光一閃,有滔天的兇光流過,大手一揮,大門砰地一聲緊緊關上。
他劃破指尖,一滴一滴的鮮血從那指塵滴落,在虛空中被寒孝煉化,化作一道道古老的符文,刻印在大門上,形成一個虛空防御防法。
寒孝朝著那虛空陣法遙遙打了一拳,一股強大的怨死之氣,凝聚在拳頭之上,隨著拳頭激起的拳風一同擊向門上的虛空防御陣。
寒孝這一拳足有幾千斤的力量,莫說一個普通的木質大門,就算同樣的實心鐵門,也會被這一拳打出一個窟窿。
然而,這一拳打在那兩扇木門上,頓時出現一道波紋,那波紋受到重力的沖擊,迅速扭曲成一團,如同壓在彈簧上的重力一般。隨后,只是發出嘣地一聲脆響,那股力量似是壓到了極限,從而反彈了出去,射向了寒孝。
寒孝不驚反喜,又一拳對轟在那反彈而來的拳勁上,將那股拳勁生生磨滅。
有了這一道防御陣法,那些不敲門就想闖進來的不軌之徒,不但要吃個大虧,也會讓寒孝提前警惕。寒孝則可以趁著飛船飛行的這些天,安心的修煉‘寂滅破劍道’。
再說那三名凝氣境的修士被寒孝趕出房間,一路驚懼不已,一直跑到了龐吉所在的房間,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由于,一條大型的飛船最高載客量是一千人,而北山一脈光參賽的人員就有一千人,加上各家的宗主、家主、長老之類人員,早已超過了一千人,所以住的很擁擠,一般都是三四人共住一間。
龐吉所在的這間房,不僅住著他,還有糜鯊和另外兩名筑基境的修士。
這兩名筑境的修士,修為都在筑基后期,年紀都在四十歲上下。
其中一人方面大耳,一臉的兇相,叫郭守一,是突豹峰峰主的大弟子。
另一人身材高大,長的像白面書生,一雙眼睛似一支利箭,能將人心給射穿,是首陽峰有名的高手。
二人與龐吉雖然差了十多數歲年紀,但關系非常的要好。
聽到外面三人的喊叫,躺在床上的糜鯊只是翻了一個身,龐吉三人則對望了一眼,隨后大步走了出來,看到那三名凝氣境修士一臉沮喪樣,就知道事情沒有成功。
“怎么回事,你們三個凝氣大圓滿的高手,竟然對付不了他一個凝氣一層的修士,這么狼狽被趕出來了?”
說話的是那一臉兇相的郭守一,他與寒孝沒有什么過節,但寒孝在入門大會得罪的陳鵬,是他的兄弟。那一日,寒孝為了掩蓋自己沒有魂之血的事情,污蔑陳鵬想要害他,不僅得罪了在場的吳金,更是將陳鵬得罪狠了。
這陳鵬被罰面壁,時刻不在想著干掉他寒孝,這次他的好兄弟郭守一被選去參加卷沙天名額爭奪賽,聽說寒孝也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