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我總覺得這件事透著詭異,外面動靜鬧這么大,那個叫寒孝的在屋內難道會聽不見?如果知道了外面的動靜,就應該放出飛劍傳書,找人幫忙,可是從我們來這里,屋內就像沒有人一樣平靜。”
一名龍虎宗身穿青龍白虎服的弟子皺著眉頭道,這弟子叫張正陽,修為已然到了筑基大圓滿,身材高大,相貌端方,一雙眼睛內似有驚雷。
“師兄,我也覺得很詭異,按道理說,一個門派出了這么一個絕世天才,即便他是個混賬王八蛋,但只要沒有背叛宗門,也不會引起這么大的公憤吧。”
在張正陽身后站著一龍虎宗女弟子,修為也在筑基后期,這女子叫張秋曼,長得頗為清秀,一雙眼似翦水秋瞳,定定的看著寒孝房屋間的那扇大門。
二人說話的時候,郭守一的那柄鎖子劍帶著凌厲的殺機撞擊在了木門上。
沒有預想的木門爆裂的聲音,而是在木門上現了十八道符箓。這十八道符箓成一個盾形分排例。浩潮而滄桑的氣息,在這十八道符箓間流轉。
鎖子劍撞擊在符箓法陣上,如同撞擊在堅硬的鋼板之上,反彈了回去。
哐當——!
鎖子劍掉落在地面。
“這怎么可能?”
郭守一看著落在地上的鎖子劍,一臉的不可置信,他看了看自己的寶劍,又看了看那座鎖死的木門。
那扇木門,就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們面前,無法逾越。
“那是?”
來看好戲的紀飛虹看到木門上突然顯現的符箓,臉上的笑意一收,變得嚴肅起來,她能從那些十八道符箓中感受到,一絲毀滅天地的力量,即便只有那么一絲,這也讓她心生警惕。
“紀師姐,你看出什么來了?”
在紀飛虹一旁的蕓萱見她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不由開口問道。
紀飛虹搖了搖頭,“沒什么,這姓寒孝的小子是挺邪門的,我看即便是丹頂法宗的吳金長老出手,也未必降服的住他。”
龐吉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他們連寒孝的影子都沒有摸到,就被生生擋在這一扇木門之外,憑的讓其他宗門和世家的修士看了笑話。
他拿眼瞟向寧正,寧正曾學習過陣法,不知道他能不能破了寒孝的這個陣法。
寧正看到龐吉望過來的眼神,知道龐吉是什么意思,他苦笑的沖龐吉搖了搖頭,寒孝布置的那個陣法,別說破解了,他連見都未曾見過,只是隱隱覺得寒孝布置的這個陣法等級應該非常的高。
龐吉見寧正搖頭,不由心中微惱,暗罵寧正沒用,活了四十年,連寒孝這個毛頭小子的陣法水平都不如。
眼看著蠻力無法破解,臉也丟盡了,龐吉干脆就豁出去了,大步走到眾人面前,朝著眾人一一抱拳,苦笑道“沒想到我這師弟不但武功了得,這陣法水平也是一絕。我等自忖無法破解這個陣法,還請哪位陣法大師給予援手,我龐吉自會銘記于心。”
他相信經過剛才的一幕,那些宗門和世家的大佬,應該對寒孝威脅有了直觀的印象,必然會有人按捺不住出手相助。
果然,他沒有等多久,就有靈隱宗的一名弟子走了出來,他朝龐吉抱了抱拳,隨后從懷里摸出一支暗金色的錐子,那錐子上有金光流轉,仔細看那金光流轉的位置是有規律的,再仔細分辨那些金光竟是一道道符文。
“這是一枚破陣錐,能破解六級以下的法陣。”那靈隱宗的弟子將錐子遞給龐吉,一臉得意的說道。
他此言一出,眾人臉色都是一變。
“靈隱宗這是見不得丹頂法宗好啊!”
張秋曼撇了撇嘴,她對靈隱宗的做法頗為不滿,人家鬧得再大,那也是人家宗門內的私事,你一個外人如何好意思插手。
“靈隱宗和丹頂法宗本就是老冤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