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他趙家眾人的面,將周同旺放走,要知道趙家這邊可是有一名元嬰境大能鎮著場面的。
不光連他都看愣了,北山一脈的修士也是看的目瞪口呆,連巫丹風等北山一脈的宗主、家主都不敢干的事,寒孝竟然敢干了,而且如此霸道干脆。
曾和寒孝交過手的那三名金丹女修,瞳孔同時一縮,相顧駭然,她們以為寒孝敢與她們三名金丹境的修士一戰,就是大膽至極,可是見到他竟然當著元嬰大能的面,就這么膽大包天將周同旺救走,這讓她們的內心變得莫名的復雜。
“瑤雪師妹,我雖然知道你這個小情人囂張,但是我永遠無法猜出他能囂張到何等地步。”
紀飛虹死死盯著瑤雪,上一次沒有殺掉瑤雪,讓對方有了警惕,再引她出來幾乎不可能,這次來的八位長老中,有五名是太上長老的人,她們可都是向著瑤雪,只要瑤雪不再落單,她幾乎不可能再有機會斬殺對方。
“我說了就可以!”
寒孝臉上無悲無喜,即便對方的元嬰境的大能朝他釋放出強大的威壓,他也硬生生接了下來。
“你算什么東西,真當自己是什么寒真君了!”
趙無法大怒,一步踏出,就要去追周同旺。
但他剛踏出一步,一只手就攔住了他,那只手堅硬如鐵,他的身體沖在上去,竟然被彈了回去。
他的怒氣更是化作殺氣,冷冷盯著寒孝,一字一句說道“你,是,在,找,死!”
看到這一幕的圍觀之人,無不搖頭,他們早已通過神識和其他的方法察看過寒孝的修為,只有凝氣二層。
而趙無法的修為已然到了筑基大圓滿,離金丹只差一步。二人的實力如此懸殊,按理說趙無法應該更囂張一點,但從二人的表現來看,這個凝氣二層的家伙似乎更囂張。
“我去,這是我見過最囂張的凝氣境的修士了,竟然敢和一名筑基大圓滿的強者硬剛,這我他麻說出也不會有人信。”
“這是哪來的瘋子,莫不是以為凝氣境就是巔峰之境了?!?
“我剛才打聽過來,他們是北山一脈來的土包子,這種地方出來的人能有什么見識,剛剛凝氣都敢自稱仙人。”
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同時朝寒孝投來鄙夷的目光。
然而寒孝仍舊是不動如山,直面趙無法那眼神中猶如實質的殺氣,也一字一句說道“你,大可以試一試?!?
他的話音未落,一股如同十座大山的威壓就朝他壓了過來。
這突如其來的威壓將寒孝的脊背壓彎了下去,但隨后他體內的向死而生之力瘋狂涌動,硬生生又挺直了腰。
他朝施放威壓的地方看去,那里站著一個白發老者,他的臉如雕塑一般,沒有一絲表情,周身的靈氣已凝如實質,周圍的空間也被擠壓的變了形。
那是就是趙家元嬰境的強者,他見寒孝朝他看過來,嘴角扯動了一下,冷冷說道“小子,你不服氣嗎,若我趙家想壓服一個人、或者斬殺一個人,你們北山一脈誰敢來找麻煩!”
他說的極是狂傲,將北山一脈的修士徹底踩在了泥里。
巫丹風一震,他害怕寒孝熱血上頭,沖上去跟對方干上,換作別人也許他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那個人是寒孝啊,這家伙的所作所為,哪次不時遇強而上。
他不等寒孝有所作動,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寒孝的跟前,哈哈一笑說道“趙天壽道友,剛才的事情,都說的很清楚了,讓趙家趙無法跟我這弟子打一場,此事就此作罷?!?
趙天壽陰陰一笑,“巫道友,雖然你的修為不如我,但你是站在比我更高處的,北山一脈如此孱弱還沒有被吞并,也是因為大家都講一個理字。你這弟子,大步而來,一句話不說,就將偷竊趙無法靈器的小子給救走了,你說他這是仗勢欺人呢?還是愚昧無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