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竟然奪走了那名筑基修士的陽壽,來修復自身傷勢,這是邪魔外道的手段,他是沒有人性的邪魔?!?
“你都叫他黑魔了,還指望他有一點人性?”
在短暫的沉寂后,暴發了一場指責寒孝的熱議。
“巫宗主,你這弟子雖然厲害,但此等有傷天和的法技,還是不要再讓黑魔,呃,寒孝用了?!?
坐在巫丹風身邊的一名元嬰境的宗主,沖巫丹拱了拱手,一臉嚴肅的說,當他順口叫出‘黑魔’兩個字的時候,覺得不妥,又改口還是叫了寒孝的名字。
有了上面那名元嬰境宗主開頭,便又有幾人過來勸巫丹風。
有傷天和?
巫丹風一聲冷笑,修真者與天爭命,早已傷了天和,只要能成大道,管他天不天和,只要不對無辜之人動手即可。
心里這樣想,但臉上還是做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表示一定好好教訓寒孝一番,并保證不允許他再用此等手段。
他態度誠懇,言詞懇切,讓一眾宗主、家主都非常滿意,然而,就在這一片和諧聲中,一個冷冷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他活不到讓你教訓的那一刻!”
坐在不遠處,一個長相干瘦,修為在元嬰中期的老者,冷冷盯著巫丹風。
巫丹風一怔,眼前這個老家伙他并不認識,他正疑惑對方怎么會找上他的麻煩,他身邊一名好心的宗主,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他是共工島的杜殺,就是你弟子寒孝吸干元壽的那個小子的曾祖輩。”
巫丹風心里一凜,看這杜殺的架式,似乎是將丹頂法宗忌恨上了,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站在寒孝這邊。
他心里發苦,臉上卻是一副云淡風清的模樣,臉色一板,“哼,擂臺上爭的輸贏,非要帶到擂臺之下,共工島的格局就么小嗎?”
杜殺又是一聲冷笑,“你們丹頂法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先得罪了趙家,現在又得罪了我杜家,看來丹頂法宗是不想在這個星辰上存在了?!?
巫丹風早已看出對方來者不善,即便他現在服軟也無濟于事,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保住寒孝,寒孝斬殺了墨離、趙無天、杜紅,一共又得了一百五十三分,加上之前的分數,已經有六百五十三分,后面肯定還會拿到更多,只要有三千分,他就能請動一個化神境的宗門為丹頂法宗撐腰。
杜殺與巫丹風在言語上交鋒了幾次,感覺到了對方態度很強硬,不由心生疑惑,他本想拿杜家壓住巫丹風,讓對方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然后逼問關于寒孝身上的大機緣大造化,沒想對方會是如此態度,一個元嬰境的小宗門,竟然敢如此大膽,這讓他心里非常惱火,眼中不由閃過狠戾之色。
主席臺眾多宗主、家主風云變幻,其它的擂臺上也打得火熱,玄清宗的虛莊、萬佛宗的慧涅、趙家的趙無為、息神門的貫丘不破、陰家的陰興、火融島的霍昭、焚音宮的顧媚、火龍島葉恭綽等等,表現都非常亮眼,幾乎都只在十招之內,就打敗了挑戰者,穩坐釣魚臺。
除了這幾個擂臺之外,還有一個擂臺也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那個擂臺上,現在的擂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修,她身體站的筆直,身體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寒。
她的修為雖然只有筑基二層,但他已經斬殺了一名筑基后期、一名筑基大圓滿的高手。
“這個女的好像也是北山一脈的修士吧,長得倒是挺漂亮,就是那臉像冰塊一樣,老子有些懷疑,這小妮子是不是冰塊雕出來的?!?
“我剛才用神識掃過她,我的神識還沒有靠近她一丈之內,我感覺我的神識都要冰封住了?!?
“是啊是啊,我剛才也是,神識還沒有掃到她身上,就被凍住。你說北山一脈這是怎么了,出了寒黑魔這個男怪胎不算,他麻的還要整個女怪胎出來。難道是要陰陽調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