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寒孝名字,眾人赫然發現,寒孝竟然在四百強對決的時候,就遇到了排名第二的貫丘不破。
貫丘不破的分數是三千一百分,若他打敗了對方可以獲得二千七百九十分。
“寒黑魔竟然第一場就遇到這個貫丘不破,這家伙我看過他比斗,他斬殺那些參賽者,從來不超過三招,即便對方修為到了筑基大圓滿也會在三招之內被他斬殺。我看寒黑魔對上他有點玄。”
“放屁,你是沒看過寒黑魔出手,那真是管你修為飛上天,我只一拳殺一人。寒黑魔的可怕,遠遠超出你的想象。”
“看戲看戲,管他誰贏誰輸,咱們又得不到好處,最多也就能飽個眼福,開拓一下眼界。”
寒孝與貫丘不破都是卷沙天名額爭奪賽的熱門人物,沒想決賽的第一場他們就遇上了,于是大部分修士,都到了寒孝和貫丘不破這一張比武臺前觀看。
“貫丘不破,可是西漠九澤筑基境的第一強者,在咱們東陸神州筑基榜上也能進前五,寒孝能是他的對手嗎?”坐在主席臺上的陰之華看著光幕上的寒孝和貫丘不破的名字,喃喃自語。
“貫丘不破,這個人的名字我十年前就聽過,那可是西漠九澤筑基境的第一人,這寒孝即便能打贏對方,也必定身受重傷。接下來的比賽,必定會失敗。”
郭守一臉上現出一片潮紅,他將寒孝已經恨到骨子里,看到寒孝倒霉他就會無比興奮。
寧正并不認同郭守一的話,他與郭守一年紀相仿,自然也聽說過貫丘不破,說道:“據我所知,貫丘不破,早在十年之前,就曾斬殺過一名金丹二層的修士,如今十年過去了,像他這樣的天才,這十年開修為增加何止一倍。寒孝再厲害,也不過金丹初期的修為。我敢肯定,貫丘不破必然斬殺了寒孝。”
貫丘不破,一個十年之前就名動天下的天驕人物。
寒孝,一個如同流星一般迅速崛起的怪胎。
二人的對撞,必定給臺下的修士帶來境界上的感悟和視覺上的盛宴。
“寒黑魔,我出了三百中品靈石買你贏,我看好你。”
“寒黑魔你喜歡男人嗎,我想給你做男龐。”
“寒黑魔,干翻他丫的,我挺你!”
“去你大爺的,寒孝魔算個球,貫丘不破才是我永恒的偶像。不破兄,你一定將寒黑魔碾成齏粉。”
“寒黑魔那愣頭青,也能和我家不破比,吃屎去嗎。”
“寒黑魔,貫丘不破,你們都要好好的”
寒孝和貫丘不破還沒有上臺,臺下的一眾修士就已經吵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幸好,虛景帶著一群玄清宗的弟子過來,進行了強力的鎮壓,才勉強壓下了臺下可能的嘩變。
對于臺下那些修士的舉動,寒孝無動于衷,現在若是有什么還能影響他的情緒,那就是他的心魔。
他大步上了臺,緊接著一個極其白凈的書生模樣打扮的青年,腳踏飛劍,如長虹匹練,橫貫長空,砸落在比武臺上,力量的撞擊,發出驚雷的炸響,同時激起漫天的煙塵。
那滾滾而來的煙塵,鋪天蓋地的朝著寒孝壓了過來。
寒孝不動如山,周身的黑氣形成蠶形的氣罩,將那鋪天蓋地的灰塵隔絕在三步之外。
“聽說你很囂張,還妄稱真君?死在我手下的金丹真君,有一掌之數,我都不敢稱真君,蓋因境界未到,妄自稱真君,有違天道法則,將來證道之時,必然留下瑕疵。也只有你們這些山野來的土包子,有那么一點成就,就自大的沒有了邊際。”
貫丘不破出場的聲勢驚人,他斜眼掃向寒孝,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在我眼前談修行大道,你還不配!”
寒孝也沒有拿正眼瞧貫丘不破,要說修為,寒孝的確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