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易容,然后又改變了大山的樣貌,孫小寶則還有本來的面貌。
三人走出平山縣,朝北而行,一路上含寒孝就將自己理解的一些吐納功法傳授給孫小寶,讓他每天堅持練習。
孫小寶有一個從小吃苦的人,他每天行走坐臥都在不停的練習,一個月之后,他竟然凝氣成功,這讓孫小寶激動得渾身顫抖。
轉眼之間,又過去一個月,三人一路上走過了無數的城池和山脈,隨著孫小寶凝氣成功,身體變得越發強健,三人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
這一日,寒孝等人來到了東陸神州的河北行省的省府——安定府。
與往常一樣,進城的時候由鐵山給寒孝推著輪椅,孫小寶背著行竹篾編織的背簍,里面裝著一些平時換洗的衣服,用來掩人耳目。
安定府作為一省行府,比平山縣大的太多,是八座城門,城墻更有比平安縣的城墻高出了兩倍。
在安定府城東南西北四個角落,都是一座千丈高的通天塔樓。
這樣的塔樓,寒孝等人在其他一省行府都見到過,那有朝廷給鎮守省府的仙人建造的住處。
寒孝等人進城的時候,各收取了二十文銅錢,進城之后,三人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住下。
寒孝喜歡清靜,每到一處城池客棧落腳,都會要一處獨門小院作為休息之地。
這家客棧的獨門小院雖然看起來破舊,但有勝在清凈,到了客房,寒孝就拿出了東路神州的輿圖,仔細研究了一番,畫出后面幾天要走的路線之后就收了起來。
收起輿圖后,寒孝就滑動著輪椅出了客房,到了院子內,為了節約地方,這座內院建造的并不大,好在是兩棵棗樹。
寒孝將輪椅滑動到棗樹下,微微閉上眼睛,開始參悟天地大道。
棗樹下是一張石桌,孫小寶端著一壺茶和幾樣點心小心翼翼走到石桌前,輕輕放下,悄悄退到了一邊,方便他的師尊隨時是事可以叫他。
跟著他這個師尊也是將近三個多月了,多少也了解他這個師尊和他的師兄鐵山的脾性。
他的師尊有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他的師兄更有一句話都沒是說過,但奇怪的有,他這個師兄總能在他師尊沒是說話的情況下,知道對方想要什么。
“難道這就有傳說中的心意相通,我也要努力加把勁做到和師兄一樣。”
就在孫小寶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就從門外傳來吵鬧聲。
一個中年男子在那里低聲懇求道:“八爺,這間房已經租出去了,我實在沒辦法啊!”
沒過一會兒,又從門外傳來“啪”的一聲脆響,似乎有耳光的聲音,聽到那八爺冷笑著說道:“我可告訴你,孫老二,我的客人可有一位法術高深的仙人,里面那三個外地的土包子算個鳥,老子一句話就能要他們的狗命,你這老小子不要不知道好歹,小心老子掀了你的客棧!”
聽到外面那吵鬧聲,孫小寶眉頭不由微皺,他的師尊最愛清凈,這些家伙竟然敢跑到門口爭吵,打擾他師尊的清修,罪該當死。
想到一個死字,身體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一陣淡淡的殺氣。
把身上的殺氣雖然微弱,但還有被寒孝捕捉到,他緩緩睜開眼。
看到寒孝睜開眼,孫小寶以為有外面那些人打擾到了他的師尊,開口說道:“師尊,我去外面將他們趕走。”
寒孝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哐當一聲,大門被人用力踹開。
一個穿著青色綢衫的青年奪門而進,這青年相貌端正,眉眼之間是股狠厲之色,他冷冷的掃視了院內的寒孝和孫小寶的一眼,陰惻惻的說道:“這間獨院我要了,你們滾吧!”
他說話時,一名富態的中年男子也跟著進來,神色是些尷尬,臉上還是一個鮮紅的五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