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殘廢有點兒邪門兒哦!”平陽公主看著白浩然低聲說道。
“呃,其實,殿下,我昨天已經和你說過,這位肖老弟就是殿下常說的那種老不死,是一名已經五百多歲元嬰境老怪。”白浩然有點尷尬的對平陽公主說道。
昨天白浩然和他說的事,平陽公主隨口答應了,并沒有放在心上,這幾天他忙著比武大賽和這些來給他祝賀的兄弟姐妹的事,哪有心思去管白浩然帶來的人,現在聽對方提起,突然就想起來了,眼前忽然一亮,對方和白浩然一樣都是活了幾百歲的老怪物,看起來和她這個剛成年的小姑娘一樣年輕,肯定是有什么永駐容顏的方法,雖然他好像聽白浩然說過,對方不愿意拿出這個方法,但還是想試一試。
就在她想著如何從寒孝身上得到永駐青春的方法時,李忠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猛的就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本王的護衛,還敢搶本王的東西。”
李忠說著抬眼朝著平陽公主看去,在他的眼里,這一切都是平陽公主暗中指使,寒孝不過是平陽公主手下的一條走狗而已,還不值得他動氣。
這就如同出巡的皇帝,看到有兵丁欺負百姓,皇帝不會怪責兵丁,會直接找一方官員問罪。
平陽公主翻了一個白眼兒,“我說李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還要顛倒黑白,當大家都是傻子嗎?離魂草是你送給本宮的,就是本宮的東西了,本宮不喜歡,轉手送給肖先生。既然我給肖先生了,那就是肖先生的東西啊,肖先生拿回自己的東西,何錯之有?然而,你的隨從不分青紅皂白想殺掉肖先生。肖先生正當防衛,不小心殺你的隨從,何錯之有?”
她說到這里話鋒一轉,目光變得凌厲起來,“要說有錯,也是你的錯。”
平陽公主這般一說,李忠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反駁,側頭朝著他的妹妹昌樂公主看去,希昌樂公主能站出來幫他收拾殘局。
昌樂公主搖了搖頭,他這個哥哥還真是無用,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要不是對方是他親哥哥,她真的很想甩手就走。
昌樂公主緩緩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臉上全是笑意,“平陽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雖然妹妹將東西轉交給了這位肖先生,那東西畢竟還沒有送出去,不是嗎?他位肖先生就這樣不問自取,是不是太不懂規矩了。”
昌樂公主說著先掃了一眼寒孝,隨即目光就落在了平陽公主身上,“這種不懂規矩的人,是不是應該教訓一下?”
聽到昌樂公主的話后,李忠再一次跳了起來,指著寒孝冷冷說道:“對。這種不守規矩的奴才就應該好好收拾一頓。”
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鐵山走到了寒孝身邊,推著輪椅就朝著廳堂外走去。
寒孝想要的東西既然已經得到,他也沒有必要呆在這里,他可沒有心思巴結這些龍子鳳女。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不由都是一怔,雖然大唐王朝的龍子鳳女,基本上都無法修行,但是他們身上都有一股這片天地承認的天子之氣,他們都是天天規則眷顧之人。
這種人若是記恨上了修真者,冥冥之中會產生一種不可描述的因果,破壞修真者的修行大道,甚至還會引來天地法則的鎮壓,活活將一名修真者的大道破壞掉,更甚至可以剝奪修真者身體內的靈力,讓其成為一個普通人。
然而寒孝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修真者。即便他是真的修真者與他的級別,也根本無法了解到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所以他并不在意,這也是大堂內些這龍子鳳女不解的。
“你給我站住,誰允許你走啦?”
昌樂公主看到寒孝無視了所有人,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離開,不由出言喝止道。
寒孝頭也沒有回,輪椅在鐵山的推動下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眼看著寒孝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