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雖然大家都不相信眼前這一男一女就是索命厲鬼,但也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
不知過了多久,那名叫馬武的筑基境統領,忽然站了出來,朝著酈采琬拱了拱手說道:“在下馬武,這位女道友有禮了,我們與這王家子弟不是一路,既然女道友與他們有仇,正好我們一道做了他們。”
酈采琬聞言一怔,隨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呵呵呵,馬武,你好像搞錯了,我雖然和王家人有仇,可是我并不想殺王家人啊?”
“不想殺王家人?”馬武眉頭一皺,對方話看似相互矛盾,但是結合著些時日所發生的詭異事件來看,對方的話就沒有那么矛盾了,對方是和王家有仇,但不想用直接殺掉對方這樣簡單粗暴的方法報仇,而是想看到王家人在絕望中互相殘殺而死。
不光馬武聽明白了,那女子話中之意,王家人也都聽明白了,不有都沉下了臉,眼神之中充滿了悲憤和殺機,個個咬牙切齒。
有幾名王家人忍不住跳了出來,指著酈采琬冷聲喝道:“你這賤人不要太囂張了,你和你這名隨從雖然厲害,但我王家老祖可是一名金丹真君,他考人家若是出手,一招就能將你們二人轟成肉渣。”
對方抬出王真來,以為眼前這個女子會忌憚三分。
然而,那女子聽到王家老祖這四個字,不但沒有流露出一絲懼色,反而笑的更大聲,“王家老祖算個什么東西,你們以為王家老祖還能保住你們嗎?”
聽到酈采琬此說,王家人所有人心中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酈采琬忽然拍了拍手,正門外突然就走進來一名十三四歲的半大少年,那少年神氣活現,手里拖著一條有嬰兒手臂粗細的繩索。
他拖著繩索一步步往正門走了進來,隨后那繩索拖著一人進來。
王家人和王家的護衛看到那個人,不由得面色變得發白,雙目中全是驚恐之色,心里也如驚濤駭浪般。
那人正是王真,他的雙手被捆綁著,脖子上也套著繩索,那被半大少年像牽狗一樣牽了進來。
王真目光呆滯無神,面色灰敗,是狗摟著身體,周身沒有一絲的靈力波動,就如同一名老朽不堪的老翁。
“是老祖,老祖竟然被他們折磨成這樣了!”
王家人看了半天,這才敢確認那是他們的老者。
王真低垂的頭抬了抬,看著一眾王家子弟眼眶中全是絕望之色,嘴里喃喃說道:“逃不掉的。逃不掉。”
看到王真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所有的人心都涼了,死亡的恐懼襲上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現在,你還指望你們王家老祖庇佑你們嗎?”
酈采琬冷冷看著王家眾人,她的目光所及,王家人都畏縮的低下頭去。
她又看向了那一群護衛,淡淡說道:“這是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你們若是將王家人,斬盡殺絕,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不過你們只有十息的時間做準備哦。”
在一眾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酈采琬朱唇輕啟聲音清脆的數道:“一,二,三,四,五……”
一眾護衛愣怔了一會兒,直到酈采琬數到五,這才反應過來。
那叫馬武的護衛統領冷喝一聲,祭出法寶,朝著王家人便轟了過去。
其他護衛見狀,哪還敢有片刻的猶豫,連王家老祖都栽在對方手上,他們若是再不搏,死的可不光是王家人了,還有他們這群護衛。
一眾王家人還沉浸在老祖被對方制服的震撼之中,馬武等人就殺了過來。
首當其沖的一名王家子腦袋直接被砍飛出去,斷頭處鮮血如同噴泉般鋪灑在大地之上。濺在了周圍人的身上。
隨后一眾護衛也撲了過來。又有幾名王家弟子被斬殺。
這時,王家人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