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老二管著,他身上很少帶錢。
吳阿大臉上有些尷尬,不過在面對小二這種普通人的時候,他底氣十足,抹了抹嘴上的油,“今天老子沒有帶錢,下次來吃的時候一起算。”
店小二有些為難,苦著臉說道:“小的做不了主,我叫掌柜來和大爺說。”
他說著,就大聲朝著柜臺上的那個肥胖的中年男子叫了一聲。
沒過一會兒,那中年胖子就大步走了過來。聽到店小二說吳阿大要賒賬,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冷冷地掃了一眼吳阿大。最后目光落在了大黃的身上,不由眼睛一亮,心說這條狗又肥又大,殺了肯定又不少肉。
他砸了咂嘴說道:“客官,我們這里概不賒賬,若是客官沒錢的話,就將這條大黃狗留下來抵債吧。”
聽到這胖子要將大黃留下來抵債,吳阿大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啟發(fā)抖,下意識地朝大黃看了過去,只見大黃的雙眼露出了兇光,內(nèi)心不由的一顫。
吳阿大趕緊在桌子上猛的一拍,一臉嚴(yán)肅,自證清白說道:“你他媽不要胡說,這是我家大黃爺爺。我敬著貢著都來不及,怎么會用它老人家來抵債。”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生怕別人聽不到一般。
眾人聽吳阿大如此說,先是一愣,隨即爆發(fā)出哄堂大笑。
“我去,這年頭什么人都有,居然有認(rèn)狗做爺爺?shù)模麐尩囊彩菈蚱孑獾模 ?
一名食客,忍不住拍著桌子笑的前仰后翻,他旁邊一名女子也捂著嘴嬌笑不已。
“真是活久見,活久見。”一名活了大概七八十歲的老者,笑得前仰后翻,差點背過氣去。
那中年胖子也笑了,但他身為飯館的掌柜。不能像食客這樣肆意,只是輕笑兩聲,“這位客官,你就是想賴賬,也不能賴的這么明顯吧,這明明就是一條普通的土狗。你說他是你爺爺。若你能證明他真的是你爺爺,這頓飯錢算是我請了。”
吳阿大偷偷朝著大黃看了過去,見大黃眼中的兇光退去,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但聽到這中年胖子的話,他的心又提起來了。
他用什么證明大黃是他的爺爺?難道讓大黃開口說話嗎?那豈不是要嚇到在場所有的人?從而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那個漂亮女人將他幾個兄弟,轟成肉渣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完不成任務(wù),暴露身份,得罪漂亮女人肯定不會放過他。
中年胖子看著吳阿大臉上猶豫不定的表情,還以為對方是想將這條大黃估個好價錢,不但付了飯錢,還想賺一筆,心中不由露出冷笑一聲,他們這家飯店可不是什么任人吃霸王餐的飯店,后面可是有后臺的。
就在中年胖子要開口呵斥吳阿大的時候,忽然就有一名食客跳了起來,指著吳阿大聲說道:“這個人我認(rèn)識,他是朝廷的通緝要犯,花梁山的寨主吳阿大。”
此言一出,又引來了一片騷動,當(dāng)下就有幾名剛進(jìn)屋,還沒有點菜的食客跳了起來,朝著飯館外跑去。
這飯館還有一桌,坐著幾名捕快,聽說說朝廷的通緝犯在現(xiàn)場,不由都拔刀指向了吳阿大。
“我去,我怎么說這小子這么眼熟了,原來是朝廷的通緝要犯。”一名滿臉橫肉的捕快,目光陰森的盯著胡阿大,他舔那個嘴唇,吳阿大的賞銀可是有五百兩之多,他看著吳阿大并不像看著罪犯,更像是像看著肥美的羔羊。
其他幾名捕快同樣是這種貪婪的眼神,他們握著刀,一步一步朝這邊逼了過來。
吳阿大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卻摸了一個空,這才想起他的長刀早已經(jīng)丟在了上一家客棧,心中又驚又懼,下意識的朝后退了兩步,“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可就要動手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那中年胖子和店小二偷偷躲到了一邊。
“怕你個錘子,大伙兒并肩上,干掉這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