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品了。
茶老板如蒙大赦,連連謝恩。
酈采琬的目光一沉,斜著眼朝著李忠看了過來,語氣冰冷的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我什么時候答應要陪你喝茶了。”
剛剛還如釋重負的茶老板,聽到酈采琬的話,嚇得臉色發白,兩股戰戰,軟倒在地上,險些要哭出聲來了。
李忠身邊的一群護衛也頓時變了臉色,刷刷刷,紛紛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寒光閃閃的劍尖直指酈采琬
酈采琬腰背挺得筆直,一臉的不屑,區區凡間的兵器,跟雜草稻麥子有什么區別。
看到周圍的侍衛都拔出了兵器,李忠的臉都沉了下來,這些人也真是大驚小怪的,人家一個美女說這種話,只是調調情而已,竟然就當真了,別把人家給嚇住了。
心里這樣想著,就朝著酈采琬看了過去,對方哪有什么嚇的花容失色,瑟瑟發抖的模樣。臉上那真是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李忠的心猛的一沉,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有所思的看向身旁的那名白衣男子。
“白劍士,這名女子可是修真者。”
眼前這個白衣男子雖然沒有坐下,但是李忠可不敢對他絲毫的不敬,對他下屬那樣呵斥他,而是恭恭敬敬的問道。
金丹真經君,可不是隨便叫的,走到哪里,都是一方雄主。
白劍士點了點頭,對李忠說道。“王爺也看出來了,對方是一名金丹真君,不過修為才剛剛到了君金丹二層。”
李忠恍然大悟,怪不得,眼前這漂亮女子看起來異于常人,原來是一名修真者,而且修為不低,竟然和他的這名供奉的修為相當。
他忽然站了起來,朝著酈采琬拱手說道:“原來是真君當面,李某孟浪了,還望恕罪。”
看到他這副表情,寒孝真的好想笑,這些人都是拿這狗眼去看人。對方若是有兩三點本事。就會將眼睛擺正,若是對方是沒有本事的弱者,那將會被踩到泥地里去。
白劍士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酈采琬身為金丹境強者,自然能聽見。看到李忠表現出來的恭敬態度,她臉上的不屑之意更濃。
她又看向寒孝,見對方也是一臉的不屑,雙目之中隱隱還有殺機閃現,似乎非常厭惡這個叫李忠的人,不由就知道該怎么辦了。
酈采琬抬手朝著李忠的額頭,遙遙虛點了兩下, “嗯,看在你道歉誠懇的份上,就饒你一條狗命,滾吧!”
李忠臉色一變,他本就涵養不高,剛才若是換做了寒孝如此和他說話,他早就命令手下沖上去把他給砍死了。他是見對方長得漂亮,想嘗嘗鮮罷了,這才會屈就。
現在對方竟然指著他鼻子,說要他狗命,還要讓他滾蛋,他氣得臉色通紅,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這個女人不要以為自己的修為很高,我的這位是護衛,他的修為比你更高。”
他剛剛說到這里,就被酈采琬看過來的眼神給打斷了。
“修為比我高而已,并不代表他的實力比我高。在我眼里,他和你一樣連狗都不如。”
酈采琬極盡侮辱的說道,在寒孝這個一幫人和獸之中,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大黃,所以她罵人常常會罵對方連狗都不如。
每當大黃聽到酈采琬罵罵別人連狗都不如,都會把嘴給氣歪掉,還在心里將這個臭娘們兒祖宗十八代狠狠罵一朝。
但在心里罵完之后,覺得酈采琬陰險狡詐,得罪不起,得罪不起。以后看到這個女人還是繞著道走,免得被她記在心里。
白劍士聽到酈采琬說他連狗都不如,氣得臉色漲紅,周身的氣血翻涌,一股股殺意從身體內瘋狂溢出,凝如實質,直接將李忠所坐的這張桌子給撕成了粉碎,李忠等普通凡人,都驚得朝后倒退了十數步。
李忠驚魂稍定,越想越覺得是被眼前這個女人給耍了,指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