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輕笑一聲,沖著大黃說道。
大黃有些無語,它感覺寒孝越來越喜怒無常,它根本猜不到對方的心思,要叫它趕一波人走就說嘛,踢它屁股,它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它又不是大魔頭肚子里的蛔蟲。
大黃雖然并不完全了解寒孝的脾氣,但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它知道寒孝不會欺負普通人,于是它找了一桌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修真者坐的桌子,大步走了過去,沖著桌子上的人狂吼了兩聲。
這些修真者的修為都在筑基初期和中期,大黃當時咬死那兩名金丹境的男女修士的時候,他們都在場,看到大黃朝他們撲過,都嚇了一跳,紛紛從桌子上跳了起來。
大黃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能力這么強,竟然將一桌修真者給嚇得站了起來,不由又從這些人身上找回了一些的自信,低垂的腦袋又高抬起來,露出了一副兇狠的模樣。
那幾名修真者看著殺氣騰騰的大黃,真是嚇得渾身發抖,哪里還敢在客棧里久留,逃命似的朝著門外奪門而出,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寒孝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步的走了過去,在那張桌子上坐了下來。
目睹了這一切的沈紅不由撇了撇嘴,剛剛還對這寒孝有些好感,現在又將含寒孝打入了壞人的隊伍中。
沈紅看到大黃行惡,之所以沒有出手阻攔,有兩個方面是原因:第一那幾名被趕走的人是修真者。第二是大黃曾經救過他一命。所以她并不好意思說什么。
看到他的師妹沒有出手去阻攔那只深不可測的大黃狗,沈紅的師兄長長松了一口氣,拉著他的師妹走到了一旁臺階上坐下。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傳來了一陣炸雷的聲響。隨后稀里嘩啦的下起了大雨。
寒孝走到空桌子上坐下,之后又酈采琬坐下,并沒有招呼吳阿大無落座,這并不是寒孝輕視凡人。
隨著寒孝對大道的理解越來越深,他看人就越來越不看外表,而是看內在。他從吳阿大身上的氣息,就能看出對方并不是一個什么好人。以前必然是干打家劫勾當的惡徒,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無辜凡人的性命,這種人寒孝又豈會在乎他的感受,敢不滿或者頂嘴,一掌拍死便是。
寒孝點了一壺茶,四樣點心。
客棧里的人越來越多,寒孝這一桌看起來還空著很多位置,剛沖進來的四五個人,便想坐到他這一桌來。
這個時候,大黃知道是自己該出手的時候了,他跳上了凳子,朝著那五六人一陣咆哮。他聲音很大,口水也隨著它的咆哮噴到了這五人身上。
這五人也是修真者,不過修為并不高,都在凝氣中后期。
看到一只狗對他們咆哮,心中就有些不爽,一名修真者就要拔刀相向。忽然被鄰桌的一名男子給按住了手,他們之間似乎認識,那名男子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想拔刀的男子一聽臉色頓時發白,身體都有些在發抖。最后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客棧,雖然外面下著大雨,但是保住命要緊。
看到同伴如此,其他四人心中又驚又疑,沒有在此地久留,跟著跑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大雨之中。
寒孝這一桌暫時安靜下來,很快,他們要的茶點都把人短上來了。
酈采琬給含笑斟了一杯茶,然后坐在那里等著含笑吩咐。
客棧外的雨越下越大,雷聲一道接著一道的瘋狂炸響,仿佛要將這整個天地都浸泡在雨水之中。
大約過了三四刻中,客棧的大門被粗暴的推開,十幾名兇悍的穿著鎧甲的士兵踏步走了進來。
隨后,一名穿著鳳袍的女子在兩名打著雨傘的侍女的簇擁下,也跟著進來。
再隨后,又有有不下百人的隊伍跟了進來,為首的事一名穿著紫袍的女子。
那些士兵進來之后就將刀拔了出來,指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