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出手的那囂張霸道的模樣,內心稍安,“我相信你沒有騙我,你一定行的。”
雖然風波已經過去,但很多人已經知道,有一個大膽包天的年輕人,竟然敢在的中秋論劍大會舉辦的時候殺人,這是犯了修真界的大忌。
雖然現在因為是舉辦論劍大會沒有人管,但事后必然會追究,也就是說這個黑衣黑發的少年死定了。
所有人朝寒孝望過來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他們眼中有戲謔,有憐憫,甚至有不屑和鄙夷。
寒孝在參悟那論劍臺上的風云變化,并沒有關注這些人的表情。
而徐歡在那里被這些人盯著,非常的不自在,心里蹦蹦亂跳,雖然她選擇相信寒孝。但是,她只看過寒孝出過一次手,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厲害。
她越想越害怕,就朝著寒孝望了過來,只見寒孝抬頭望著那空中的風云在那里發呆心中有些不舒服。現在都什么時候了?對方還有心思觀賞風景。
“哼!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徐歡氣哼哼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產生了劇烈的搖晃,所有的人朝著天空望去,只見一名穿著紅衣的女子飛射而來,這女子長相非常妖艷美麗。
“是極道宗的包念雪,她人長得漂亮,修為也高,實力也強,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娶回家做老婆該有多好啊。”
“你別做夢了,即便你是元嬰中期的修士,但在人家包念雪的眼里,還是連螻蟻都不如。”
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又有據數名修士飛到了中秋論劍臺之上。
頓時論劍臺之上已經有兩百人之多。
臺上臺下的熱鬧,寒孝置若罔聞,它就如同被一個玻璃罩罩住的人,與外面形成了兩個世界,在他的心中是一片安靜的,他盯著天空中那變化不定的風,嘴里不停地喃喃念叨著。“天地萬物風云變化,騰挪如蛟龍,折服如猛虎。”
這是龍行虎伏之氣,寒孝的目光一縮。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再次響起轟鳴的鐘聲。
“中秋論劍大會正式開始。”
通玄宗的副宗主站了出來,朝諸多元嬰境的青年才俊抱了抱拳說道:“論劍臺之上出手之后,生死由命,事后宗門不可報復。”
中秋論劍大會舉辦了有上千萬年了,他所講老生常談,所有的人都知道,但還是依照慣例紛紛點頭,并發誓。
副宗主說完之后便下了場,隨后就有一名元嬰后期的青年男子大步踏上了擂臺,他還沒有說話,那名叫韋廣的男子也跟著上了擂臺。
這青年男子正要抱拳和韋廣客套兩句,然而韋廣根本沒有聽他說話,右手一翻,一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里,抬劍便朝著對方刺了過去。
那青年男子沒想到對方竟然突然出手,心中一驚,他本來就不是韋廣的對手,在對方的突襲之下,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對方一劍給轟殺,他的銀元魂從肉身中溢出,驚恐的看著韋廣。
表情之中有怒氣,更多的事驚懼,“你違反了規矩,還沒有報出姓名,你就開始對我出手。”
“你就是一個垃圾,也配我給你報名嗎?”韋廣冷哼一聲,抬手一拳就朝著對方的元魂轟了過去,直接將對方的元魂給轟成了虛無。
就在韋廣斬殺那名元嬰境修士的時候,寒孝的目光忽然再次一縮,他已經在這個地方觀察不到那股大道的運轉的規律,隨即他將自己強橫的神識,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了,很快,他就捕捉到了那股玄之又玄的道韻,竟然直落在了論劍臺上。
寒孝想都沒有想,抬腳在地面踏,飛上了論劍臺。
看到寒孝區區一個筑基初期的修士,竟然敢飛上論劍臺之上,所有的修士一片嘩然。
“這個家伙是不是瘋了,他才筑基初期就敢上論劍臺,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