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氣的要跳腳,他雖然不敢在韓笑這樣的狠人面前囂張,但對于王大餅這樣的小小修真者,他還是能夠高傲的抬起頭顱,他冷聲說道:“你居然生意這么好,沒有剩余的油餅,為什么沒有錢交保護費啊?”
王大餅一臉的尷尬,我家女兒生病了,需要靈石看病。我賺的靈石都拿去給我女兒看病了,所以沒有多余的靈石啊,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王超一臉的無語,這話對方的確和他說過。只是他當時并沒有在意。
現在想來,一切似乎都是因為他的錯,才造成的了現在這種后果。
正當他如此想的時候,忽然傳來那黑衣黑發少年,悠悠的聲音,只聽加說道:“一、二、三、四……”
聽到對方這一個數一個數的數著,王超驚恐到了極點,他很想讓對方不要再數了,,但是他始終沒有說出聲。
就在寒孝數到‘十’的時候,王超竟然嚇得尿了褲子。他沖著寒孝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了,我是血里紅衣的人,你殺了我,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就在他這樣說的時候,一群穿著鎧甲的士兵修走到了這邊,朝著這邊說道:“你們這里怎么聚集這么多人,有人鬧事嗎?”
聽到了士兵的聲音,王超眼前頓時一亮,朝著那士兵喊道:“士兵大哥,士兵大哥,救救我,這個家伙要殺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寒孝一掌拍在了他的頭上,直接將他的肉身拍成了一捧血霧物。
他的元魂從血肉中溢出,瞪大的眼睛看著寒孝,那一雙空洞的眼神中,竟然能讓人看出他的神情。
那種神情是難以置信、是恐懼。
寒孝沒有給他多做表現的機會,直接朝他一拳轟出,將他的元魂轟成西湖。他做這件事的時間,只是短短的幾個呼吸,跑過來的士兵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當眾殺人。就不怕城主府的制裁嗎?”
一名巡城士兵拿出了法寶,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黑衣黑的少年,雖然他們的修為都在對方之上,然而從對方表現出來的兇殘很辣的手段來看,似乎并不像他的修為看起來那么簡單。
寒孝斜睨了這幾名巡城士兵一眼,淡淡的說道:“是他先動手在前,他把我的油餅給打落在地上,而且不肯賠。所以沒有辦法了,只能殺了他。”
聽到寒孝的話后,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嘩然一片。
寒孝的話聽起來有些道理,帶細細想來根本就是歪門邪說。
哪有將對方幾個油餅打掉了,就要賠上性命的。
這簡直是去強盜邏輯,然而眼前這個黑衣黑發的少林竟然理直氣壯的說了出來,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這些看熱鬧的人不由都是一怔,隨即就有人小聲議論道:
“這個家伙看起來不是我們滄月城的啊。”
“對呀,對呀,我也發現了,他不是我們滄月城的。看他這種野蠻的行徑,應該是來自蠻荒之地吧?只有那個地方的人才會如此行事。”
“而且我聽說那些蠻荒之地的修真者,都有很多秘術。別小看他們的實力不如我們修真者的修為。其實他們厲害的很,一個金丹境的修真者,發起瘋來能夠斬殺大乘進的修真者!”
“我的天呀,這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和我的師尊常在蠻荒那邊行走。可是聽多了這種事情,也親眼見到過一個筑基境的蠻荒修真者。直接斬殺了一名元嬰境的修真者,你說這種事放在我們修真界能做到嗎?”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那些士兵相互對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懼意,有這樣厲害的蠻荒修真者,又他媽不講道理。
如果他們硬要將對方帶走,說不定也會遭受王超那同樣的命運。
一眾士兵思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