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史立發和鳴滄月二人,頓時雙眼暴突而出,身體瑟瑟發抖。
“他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吶?怎么恐怖到如此程度啊,他不是一個金丹境的修真者嗎?”
“我也不知道,這個人似乎和失蹤的修真者聯盟、六大宗門失蹤的那些歸墟境至強者有關。”
“我猜測他應該是和六大宗門三百多名龜希歸墟境修真者比拼之后受了傷,所以跑到我們這里來療傷。”鳴滄月沉吟了片刻說道。
史立發并不贊同他的說法,“這個可能性不大,你換一個角度想一想。如果是你受了重傷,會找到一個敵對的城主府來隱藏嗎?絕對不可能的,你絕對會找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躲藏起來,然后布置隱秘陣法,防御證法,攻擊陣法,將自己保護的好好的,然后在進行修煉。他的那詭異的隱匿身法你也見識過了,如果他不主動暴露的話,沒有人能找得到他?!?
“以常理度之,如果對方真的是在與三百多名歸墟境修真者大戰之后受傷,他應該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才對,根本不可能來到城主府的?!?
聽完史立發的分析,鳴滄月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認為對方說得還是有道理的,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黑衣黑發的少年,就是他所說的那種情況。
然而他拿不出證據來,不過拿不出證據沒有關系,因為他的直覺一向很準,憑著直覺他才逃過了幾一次次生死危機。
所以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不過即便他知道真相,也沒有辦法奈何眼前這個黑衣黑發的少年。
“那這個人我們怎么辦?”
看著如同雕塑一般的寒孝,鳴滄月一陣頭疼。
“”在先不管他,先將這里用陣法封起來,觀察個兩三天再說吧。”史立發說道。
“可是,佛陀死了呀!大林寺的人肯定很快會得到消息,會派人過來找我們行為,畢竟對方是死在我蒼月成的,所以我說將他關起來些觀察幾天。
“你想一想。如果大雷音寺那邊來人了,我們無法給他交代,肯定是說不過去的,然而我們將這個黑衣黑發的少年交給對方。讓他們自己查看。那肯定就不會管我們的事了?!笔返だα诵φf道。
鳴滄月臉色變得陰沉,目光之中帶著驚疑之色看著史立發,忽然冷冷說道:“史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與滄月城毫無關系,到時候你一句話就推脫了,而我是滄月城的城主。你說他們會不會找我麻煩?”
史立發的心思被對方看穿了,不由得尷尬的笑了一笑說道:“這個也不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那鳴兄,你說該怎么辦,我就照著你所說的辦法全力配合你。”
這個時候他們是難兄難弟,誰也不能離開誰。
如果鳴滄月將他的事情全部抖出去,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自己的身上也不干,必然給他招來殺身之禍。這種事他見的太多了,所以這才沒辦法留在滄月城,誰讓他和這件事由千絲萬縷的關系,誰讓他發傳書飛劍回玄天宗的嘞。
對于這件事,他早已后悔的要死,恨不得扇自己十幾個耳光,然而這也無濟于事,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后悔。
有那么幾天時間,他一直恨著洪天生,因為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為洪天生那個家伙非要和對方拼斗,這才造成了事情的不可收拾,然而這幾天想來,對方已經死了,再恨他也無濟于事。
見史立發如此說,鳴滄月也沒有什么說的,他心里也明白對方是是不可能拋棄他離開的,只要對方沒有斬殺他的能力,即便對方走了,只要他把所有的過程說出去,史立發就跑不掉。
鳴滄月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多謝史兄啊,隨后二人就在這個地方又命人建了一個小型的宮殿,將寒孝包裹在里面,隨后又布置了一個隱匿政法,一個防御陣法和一個封印陣法,將寒孝牢牢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