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因為什么,多半又是月華石多出了新能力,讓梁言與他傷害共擔!
余音很想將月華石給要回來,畢竟這太疼了,可看著情緒不對傷痕累累的梁言,她心又揪得慌。
察覺到她的糾結,梁言低低笑了一聲,聲音里是無盡的苦澀和自嘲。
“你也想離開是么?也對,我這么沒用,既查不出父母出事的真相,也護不了云都的安寧,如今就連母親留給我唯一的紀念我都保護不好……”
余音有些不明所以,可他的話讓她心酸,他的傷勢讓她心疼。
一把將沾了血跡的衣服扒掉,若是以往,他必回阻止,可現在的他毫不在意,就像是個局外人。
那斑駁的血痕格外的灼人,余音看得眼眶微紅,哪里還說得出討要月華石的話來。
一邊用手帕沾著傷口,一邊委委屈屈的說道:“我怎么會離開你,我還沒完把你騙到手呢!
言言,你有事和我說啊,別悶在心里,看你不開心我也難受得緊。
尤其是你受傷,我心也疼,肝兒也疼,我渾身沒有不疼的!”
后邊的倒是實話,梁言卻聽成了撩撥他的情話,表情不再那么木然,眸間也多了神采。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衣服一件不剩,他家小騙子還正坐在他身后,在余音的目光之下,頓時后背起了一陣陣火燒般的感覺,那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
梁言極不好意思的干咳著,渾身發熱,額間也冒出了薄汗。隔空掀起被子將余音腦袋蓋住,他立刻彈身而起,快速的裹了件外袍在身上。
余音將被子扯開,梁言已是穿戴整齊。
唯有那躲閃的目光以及滿臉的粉霞掩住了他矜持的君子風儀,余音覺得可愛極了。
嘴角勾起壞笑,眨巴著黑亮的眸子,一臉誠摯的說道:“言言,你的傷勢還沒處理完呢,怎么能把衣服穿上呢?”
梁言不停的咳嗽著,想要壓過余音的聲音,瞧著根本無用,只好故作嚴肅的訓誡道:“男女有別,我自己來就行了!”
余音腦袋一偏,皺著黛眉,天真純粹的質疑道:“可你是我未婚夫啊,我們還需要避嫌嗎?”
梁言不知道怎么解說,可再讓他像剛才那樣毫無所感的在余音面前光著上身,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還是余音擔心他的傷勢,自覺的到了偏廳,讓他自己趕快將傷口處理了。
坐在椅子上,余音滿腦子都是疑問,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梁言身上的傷是從何處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