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全國兩會”的原因,蔡老師的課停課了兩周。很多同學在新聞報道中,看到了媒體對蔡老師的采訪和報道。看到自己在農村做調研的部分數據被蔡老師提及,于一心里樂開了花,就像那些采訪是對他的采訪一樣。應該說,這一次是他覺得自己離“熒屏”最近的一次。于一拿著媒體對蔡老師的采訪新聞,羨慕地對白麗瑤說“都說知識就是力量,學問做好了真的可以在社會上發光發熱。你看,蔡老師就是知識分子的代表。”
等開完“兩會”,回到學校上課,蔡老師跟同學們詳細介紹了會議的相關情況,著重分享了“兩會”上的幾個優質提案,勉勵同學們“要帶著問題學,學會發現問題,分析問題,并嘗試解決問題”,強調“同濟人要有同濟人的擔當和使命”。課后,于一和幾個認真做調研、寫建議的同學每人收到了當年全國政協會議的紀念信封一個、郵票一枚,這下他開心壞了,他覺得這是他從小到大得到過的最珍貴的禮物,因為這樣的禮物可不是金錢可以隨隨便便買得到的。他再一次真切感受到了知識的美好。
如果說本科的學習是為了學位證、畢業證,那么到了同濟的半年多,他越來越深刻認識到人和人的覺悟、境界是不一樣的,也越來越深刻認識到知識帶給人的“無限美好”。
自從上次跟李一凡聚會聊天后,于一也開始認真給自己做起了規劃。在制定規劃的過程中,于一深刻地認識到自己是個“不善于抉擇的人”。就像剛到同濟想參加學生工作那會兒,他一股腦兒報了學校研究生會、學院研究生會、學院黨支部的三個崗位,再加上王老師的研究院事務,他就像個“連軸轉的陀螺”,一刻也不得閑。這會兒他總結下來,自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累死的”。可能在他的內心里,同濟的學生工作和他本科學校的學生工作是有很大的差別,他需要更多的鍛煉才能跟得上“同濟的節奏”。其實,一學期的學生工作下來,他發現學生工作就那么回事,沒什么太大差別,而且好像研究生會的工作還比本科學生會的工作更簡單一些。
經過權衡,他放棄了學院研究生會,保留了學校研究生會和學院黨支部。本以為放棄一個崗位,會輕松一些。但沒想到事情并沒有如他所愿。按于一參加的學校研究生會調研部部長的話來說,“六月就該換屆了,新人想要留任研究生會負責人的話,這個階段的表現最為關鍵”。因為從確定考上同濟研究生的那刻起,于一就給自己定好了目標,至少要做同濟的研究生會副主席。所以,他更不能放棄這么好的表現機會了。
再加上王老師研究院那邊開始慢慢地要開展一些學術會議和交流活動,于一還是忙得夠嗆。以至于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時候,于一常在想“自己是不是就是個勞苦奔波的命”。記得老家那邊過年有個習俗“大年初一到初五,不能干家務,如果干了家務,這一年就會奔波勞碌”。從于一很小的時候,爺爺奶奶就這么說,等到于一慢慢長大,爸媽也這么說。但前幾年過年的時候,于一都沒管這套,該掃地掃地,該洗衣服洗衣服。“看來今年過年我不能再干家務了,這么勞苦奔波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又或者,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太多,而且事事又都想做好?
哎,人啊,什么時候可以不這么累啊?迷迷糊糊中,他睡著了。
這天中午,于一剛睡著,一個電話進來“孫子,這周末有什么安排沒?”電話里又是那熟悉的聲音。
“你這人能不能行,求人辦事也不看看現在幾點?別人剛睡著你就打電話”接起電話,于一沒好氣地說。
聽到于一懶懶的聲音,電話那頭也沒客氣“學生娃就是嬌貴,還能睡午覺,真是幸福”。
“說吧,林老板,您有何指示?要是幫你送花、布置場地的話,千萬別找我,一是我沒空,二是像您上次說的,我這種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