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番茄,去水井旁洗了手才加入幫忙的人手。
地窖的入口在廚房,導(dǎo)游帶著暴發(fā)戶進(jìn)去后外面的人是看不見里面的。
眾人進(jìn)進(jìn)出出搬運村長屋里的東西,華煙一邊搬一邊觀察著。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布滿了灰塵,應(yīng)該是村里很久沒有人去世了,而且村長置辦的葬禮用具十分齊全,大到一副棺材,小到一支香,這里都有,應(yīng)該是很久之前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今天。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老人在今天去世?
“我能問一句,去世老人是怎么死的,他的尸體在哪兒?”華煙停下搬運,站在檐下對坐在屋里的村長說道。
眩目的日光從她的身后映照進(jìn)屋內(nèi),讓站在她正面的許小枝恍惚了一瞬。
這是……好刺眼……
“老人,當(dāng)然是老死的。”村長抽了一口煙,瞇著眼吐出煙圈。“而且尸體在山上,你們要把棺材抬上山,就地安葬。”
“他是在山上死的?什么時候?昨晚還是今早?”華煙追問道,其他人聽到她的問話,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學(xué)生就是在半夜被人殺的,村長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村里去世的老人也是在晚上死的,那么他們有理由懷疑老人村里的長壽老人死因是中毒。
“是晚上。”村長坐在陰暗處,眼眸深沉,嘴角微微上翹,“姑娘,你這樣子更像是警察。”
“……”眾人沉默,劉召南走過去拉了拉華煙,示意她不要再追問下去。
氣氛有些尷尬,可村長不覺得,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我們村里的習(xí)俗是人死后就地埋葬,麻煩你們把這些東西運到山上,老朽感激不盡。”
“呵呵,我們盡力。”驢友甲扯了扯嘴角,實在笑不出來。
“我不去山上,我不去山上。”妻子突然喃喃說道,丈夫緊張地蹲下身直視她的眼睛,雙手扶住她的胳膊,道“老婆,沒事兒,我們大家一起去山上,不怕啊。”
“我不去山上,我不去!”妻子雙手捂住耳朵,狀若癲狂,特別像學(xué)生發(fā)瘋殺人時的樣子。
“她,好像瘋了。”許小枝走出屋子,來到陽光下,愣愣地靠近女人,女人猛地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幸好許小枝躲的快,沒在臉上留下手掌印,卻還是嚇了一跳,因為女人的眼瞳是紅色的!
“快離她遠(yuǎn)點!”穆鴿一把將許小枝拉開護(hù)在身后,警惕地盯著女人。
“老婆,你怎么了?別嚇我啊。”丈夫?qū)⑵拮颖г趹牙铮秒p臂禁錮她,妻子扭動著身體,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丈夫的胸膛,男人的臉一下就冒了虛汗。
“你快放開她,她瘋了!”穆鴿叫道,但是丈夫并不放手,死死地將妻子抱在懷里,吼道“她沒瘋!她只是太害怕了!”
華煙看著眼前的鬧劇,眨了眨眼,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在悠閑抽煙的村長,飛身一躍跳下階梯,兩步跨到女人身邊,抬手就是一針。
“呃——”女人渾身一僵,在丈夫懷里昏迷過去。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老婆!”丈夫叫道,但是懷里的妻子已經(jīng)昏迷,軟軟地倒在他的懷里。
“華煙,求你救救我老婆,她沒瘋!求你救救她!”丈夫胸口的衣服被妻子咬了下來,撕裂了一個口子,其他人看見妻子會咬人更加不敢靠近,而劉召南暗暗摸著腰間的手槍,時刻準(zhǔn)備著開槍。
見女人已經(jīng)昏迷過去,劉召南這才靠近女人,掰開她的嘴巴,發(fā)現(xiàn)她的口腔烏黑,果然是中了毒。
“她怎么?嘴巴怎么是烏黑的?眼睛也變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丈夫眼里含淚,有些無助地說。
“她中毒了。”華煙收起銀針,用帕子擦拭,大家都看到黑色的針尖。
“中毒?她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會中毒?我為什么沒事?”
“這你要問下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