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煙在山洞中的表現來看,她幾乎比劉召南還可靠。
許小枝和村長沒有發言權,劉召南見華煙三人做出了決定,也起身回到山中,穆鴿無奈跟上。
在他們離開公路后,公路和村民都不見了,濃密的大霧中依稀可見一條窄窄的斷崖,像一根獨木橋一般豎在那里,僅有一只腳掌的寬度可以落腳。如果剛才華煙他們決定走公路的話,基本就是送死——這根本不是真正的公路,接應劉召南的人當然也不在這里。
劉召南再次擔任領路人的角色,可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
“劉警官,怎么了?”老板氣喘吁吁地說,他們這樣下山又上山,走得又急,體力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的記號被人動過。”劉召南摸了摸自己在一旁大樹上刻下的記號,皺眉,“所以剛才我們是怎么走到公路上的?”
“哎,管他呢,接下來我們怎么走?”
“問他嘍。”華煙看向保持著微笑的村長,他已經老得不成樣子了,而喝過秘藥的許小枝蛻皮后皮膚都細膩了許多。
“這秘藥真的有用?”老板注意到這兩人強烈的對比,好奇地左看右看,私心打起了對秘藥的主意。“村長,你不如和我們說說這秘藥是怎么來的,我們就放了你怎么樣?”
“孫不世!”劉召南叫出老板的名字,接著就見村長被孫不世拉了過去,被刀抵住了喉嚨。“放開他!”
“我不會對他動手,可是這老不死的害死我們這么多人,我要點利息總可以吧?要是把秘藥賣出去,我們可以得到一筆巨款,到時候我們大家平分怎么樣?不然我們一人吃一口也行啊。”
“你想變成他們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華煙雙手抱胸,在旁吃瓜。“可以,只要你吃,我立馬就殺了你。”
“你!你到底站哪邊的?你一路觀察了他倆好久了吧,回來難道不是為了這秘藥?”孫不世氣得發抖,看見小弟還站在華煙那邊,罵道“蠢蛋,還不過來!”
“那個,老板,不,大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躲起來,或者找到出路再說吧。”
“你懂個屁!”孫不世情緒激動,罵道,就是不肯松手,村長被他勒著急促地喘氣。
華煙摸出銀針,在孫不世眼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么嗎?”
“你,你別過來。”孫不世一下就慌了,難道他也中毒了?
華煙哪跟他廢話,直接一針插進他的穴道,將他眼眶中的血絲逼了回去。
“感覺怎么樣?”華煙這次刺的不同穴道,或許靠她的醫術可以解毒,但卻需要實驗。
“有點暈。”孫不世松開手,劉召南趁機將村長救下,給他喂了口水。
這可是重要兇犯,被孫不世玩死了她不就白跑一趟?
“暈就好。”
公務員攙扶住老板,擔心他的狀態,問華煙“他是不是中毒了?”
“我們都中毒了,只不過發作的時間不一樣。”
“什么?!”這下連劉召南都驚訝了,她一點兒都沒覺得身體不對勁,華煙卻說他們都中了毒。
“解決掉毒源再離開這里就好了,不然我為什么要回來?”華煙瞥見許小枝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又繼續笑著。
呵,繼續裝。
“村長,麻煩你指條明路。”
老人家喝了口水終于緩過來,渾濁的眼珠子盯著華煙看了幾秒,手指向了去后山的小路。“后山,蘑菇。”
天已經快要黑了,他們身上手電的電量不多,必須盡快找到歇腳的地方,不然這山中的毒霧就能夠將他們毒倒。
“帶路。”
這次輪到村長帶路,不過他的體力根本不能支撐他,只能讓瘦小的公務員背著他,用手指路。
穆鴿看向老板,眼里控訴孫不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