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東家,你這就太不夠意思了吧?這書到了你也不說給我也送來一本?”
“我倒是想給你送啊”柳及垣擺了擺手,指了指單群“這可是人京城帶來的書,就這一本,待我看完就給你送來!”
番薯挑了挑眉,看了看單群“你們女子也看這七情欲艷的話本?”
“怎么,你們男的看得,我們女的就看不得了?”單群一臉有恃無恐。
“行吧,行吧。”番薯又看向了柳及垣,嘴里還不忘道“之前就和你說過的吧,這世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和女軍人!”
“什么意思呀?”單群聽到這話,有些生氣,瞪了番薯一眼。
“夸你們呢。”番薯吐了吐舌頭,然后問柳及垣“你這是怎么回事啊?”
“她們是來保護(hù)阿真的。”柳及垣嘆了口氣“但又不希望被人看出她們已經(jīng)來到阿真周圍了。”
“所以你被認(rèn)定為不可信任之人,把你給軟禁了?”番薯接著問。
“對。”柳及垣沒有否認(rèn)。
番薯聽到這里,看著外面這百人的蒼鸞衛(wèi)分隊,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老叟——那時那人獨(dú)坐樓船,卻只是偏安一隅,拿著一根不知道從何處拔來的竹子做成的魚竿,正在釣魚。
他釣魚很奇怪,因為他還一直都在甩動著魚竿。
番薯問他“這樓船這么快,你這釣法能釣到魚嗎?”
那老叟回答他“你不拋出餌,就釣不到魚;但這個餌又是你不能失去的,這樣那些小魚聞到味道會過來,但怎么也吃不到餌。”
老叟轉(zhuǎn)頭,那對兇狠殘戾的鷹目盯著番薯“這樣,就只有游得快的魚才能吃到這餌。可偏偏,這些游得快的魚也足夠聰明,很少會咬那種一成不變的鉤。只有這會動的餌,才能騙過他們。”
“所以,知道你為什么會輸給我嗎?”那老叟說道“你不光要了解你自己,你更需要了解你的對手才行吶。你連和你一直交手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你怎么贏?”
“之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番薯說道。
“哦?”老叟挑了挑眉毛“那你且說說,我是誰?”
“關(guān)西軍第一軍師,馮將軍麾下第一幕僚,即便是武冠京師,而立之下天下第一的鄧先也未能壓您只能屈居您之下的天下智絕——龐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