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番薯白了豆芽一眼。
“那哪里可以練呢?”豆芽急忙問道。
“金鐘罩是等覺寺的不傳之秘。”番薯說道“鐵布衫倒是練的人挺多,每個人練法也不盡相同,今天你碰到那兩個刀客應該就練過。”
“你說常風和常云那兩兄弟?”方知遙問道。
“對!”番薯回答道“對了他們誰是常風,誰是常云?”
“高瘦那個是常風,矮胖那個是常云。”
“哦”番薯恍然大悟“他們真是親兄弟?”
“如假包換!”
“那他們媽媽指不定真的偷人了”番薯撅了噘嘴。
“你這人真的是嘴巴太毒了。”方知遙說道“將來當心被人割了舌頭!教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豆芽這時候趕緊打斷兩人,不然不知道這兩人又要鬼扯到什么上面“你們還沒說,怎么練鐵布衫呢”
“想練還不簡單?”番薯說道“鐵布衫鐵布衫,那就是煉鐵,你想象下自己就是和鐵一樣,先燒熱自己,然后放在冰水里淬,然后不停打自己,把自己練成一塊鐵就完事了呀。”
“你這什么鬼法子!”方知遙罵了一句番薯,很是溫柔的對豆芽說道“你想練武啊?”
“嗯”豆芽點了點頭“就是覺得自己好像是你們的拖累,到了關鍵時候,好像什么忙都幫不上。”
“你早就過了習武的時候了,死了這條心吧。”番薯說道。
“你這混球兒,再說這種胡話,我先割了你的舌頭!”方知遙對著番薯怒道,然后拍了拍豆芽的肩膀,立刻換上了溫柔耐心的笑容“想學,那我來教你呀。”
番薯吐了吐舌頭,豆芽說道“方姐姐也會鐵布衫?”
“那種硬橋硬馬的功夫,不適合女孩子學的。”方知遙說道。
“可是”豆芽有些猶豫“我就想學這功夫”
“方姐姐每一門功夫,都要比這鐵布衫厲害百倍!”方知遙繼續說道。
“但方姐姐你你的功夫”豆芽想起了方知遙的出手,有些擔憂“都都是殺人的功夫”
“你學功夫,不為殺人,為了什么呢?”方知遙問道。
“但我不想學殺人的功夫,我就想”豆芽還沒說完,番薯立刻說道“他就想當只烏龜!”
“番薯!”方知遙手掌上的火團乍現,番薯嚇得急忙一縮頭,捂住了自己嘴巴。
“其實,我只是想在危機時刻,能有能力去保護對自己很重要的人。”豆芽說道。
“小豆芽呀”番薯緩緩說道。
“你閉嘴!”方知遙立馬打斷,搞得番薯很是尷尬“我我就說一句話”
“我有個朋友”番薯繼續說道。
“你朋友可真多”方知遙繼續打斷。
“我”番薯剛想發火,但最后還是尷尬地笑了笑“我有個朋友曾經和我說過,習武算是修行,但最終將這種修行如何美化,功夫終究只是殺人的伎倆。所以習武求得不殺人反倒是舍本逐末了,習武求得的,該是本心。”
說到這薯有意頓了頓,看著豆芽在思考著自己的話,繼續說道“還是之前的問題,佛說殺是孽,但若真的殺一人而可救千百人,這人殺不殺得?該不該殺?這就是本心,做任何事都不該忘了本心。若本心為善,那即便是所行被認定為惡,那又何妨?”
“所以”豆芽說道“即便是殺人的武功,只要是用來保護人的,那也該修習。”
“所以,江湖這條路不適合你。”番薯說道“你就老老實實在寺里做個小和尚有什么不好的?”
“但是但是我”豆芽心中猶豫,眼里不自覺又看向了方知遙。
“他自己的路他自己走,你還能做得了什么主不是?”方知遙又拍了拍豆芽的肩膀“你若是想習武,今后每日我都在后山水潭邊等你,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