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眼朱善東“你就是這里掌柜的?”
朱善東立刻賠上一副笑臉“這位公子,這小店正是我開的,不知有什么能為您效勞的?”
“再過幾日,我大哥就要來了。”貴公子道“這清水鎮就你這酒樓還算體面,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開個價吧,這段時間這酒樓我包了。你把別人都趕出去吧。”說著從腰間解下錢袋子,扔給了朱善東。
朱善東掂了掂里面的錢,道“這點,怕是不夠吧?”
“那你打開看看”那貴公子道“這里面,都是金子。”
“我知道。”朱善東又掂了掂這沉甸甸的錢袋子,道“三寸見方,不下十兩,這個量的確是金子。但還是不夠,客官還請尋別家吧。”
那貴公子眉頭一皺“就你這破地方,包一晚不過幾十兩白銀,我這里面可是足足二十兩黃金,還不夠嗎?”
“錢夠,但我開門做生意,迎的是四方客,接的是五湖人。”朱善東道“其他家客官住我店里,便是人情,你的人情,不夠!”
“哼”那貴公子冷哼了一聲“所以你寧愿給這些江湖草莽做生意,也不愿接我這單?”
朱善東作揖說道“江湖草莽也好,達官貴人也罷,我做生意,從來講的,都是一個理字,就像這雅間,是我兄弟們先來的,自然就是他們先用,沒有趕走的道理。”
“那你可知我是誰?”貴公子冷笑道。
“還未請教”朱善東禮依舊行著。
“你們這些江湖草莽,可聽過南嶺劍首韋正弦?”貴公子道。
“難不成,你就是這南嶺劍首?”朱善東問道“那當真是失敬失敬了”
貴公子朱善東這冷嘲熱諷一句,皺了皺鼻子“我自然不是,那便是我大哥!”
“哦哦,若是韋大俠來了,我自然要給他騰個座,敬上一杯酒水。”朱善東道“但你既然只是他他小弟,那哎呦你說我這兒這段時間,來的江湖成名大俠也不少,要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和我說什么大俠要來,要包場,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你當我是江湖騙子?”貴公子臉上明顯有些氣惱“那你又知我爹是誰?”
“你爹,該不會是云何寺番薯大師吧?”番薯突然插嘴說道“若是他來,倒也不是不能包場。”
“這人是誰?”貴公子看了眼番薯。
“自然是這一圈有名的大善人。”番薯說道“這人好善樂施,仗義疏財,又生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若是這般人物過來,我相信朱掌柜的,也不會不讓他包場吧?”
朱善東點了點頭“的確,若是這位大惡人來了,倒是可以包場。不過你有句話說錯了”
“哪句話?”番薯問道。
“仗義是仗義,疏財就算了,他欠著一屁股債,現在估計兜里能掏出一個銅板來就不錯了。”朱善東說完轉向那位貴公子“哦,對了,這位公子有錢,若是你拿錢去問問他,興許他會答應。”
“那么何處能找到他呢?”貴公子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番薯道“這番薯大師,就是區區在下了”
那貴公子突然想起了之前這大胖和尚說起的“你爹該不會是云何寺番薯大師吧”這話,這才知道原來這番薯是在占他便宜,當下就惱了,道“你這和尚拿我尋開心是嗎?我告訴你!今日你若是不向我跪下磕頭認錯,我爹定叫你們全部身首異處!”
番薯一臉吃驚,作揖問道“那還未請教令尊是?”
“記著,少爺我叫袁雄!”這貴公子道“那江防總督袁世良!那就是我爹!”
“真威風啊!”番薯笑了笑“你要不說,我還以為那龍驤騎都尉鄧先是你爹呢!”說著番薯挑弄了下酒杯“若鄧先真有你這么大兒子,那你也得叫我一聲叔叔。”
“你滿嘴噴糞,我要你命!”貴公子聽著番薯還在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