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看著這高大之人,冷聲問道“你是何人?”
“在下江防拳腳教頭秦伯言,見過這位少俠。”這高大之人禮數(shù)周全,不因年長樵夫而有絲毫傲氣,但也不卑不亢,一躬及胸,算是平輩之禮。
樵夫見對方算是先禮后兵,也不準備亂了江湖規(guī)矩,將雙斧再次插回腰后,還施一禮。
柳及垣急忙上前問道“秦教頭多禮了,不知秦教頭與那位血爪神鷹”
“哦,這位少俠口中那位血爪神鷹,便是在下。”高大之人那張方臉上掛滿了自信的笑容“不過既然這位少俠聽過我的名字,那還請這位少俠能看在秦某薄面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樵夫看了看被秦伯言攔在身后的袁雄,說道“但他傷了我兄弟”
“我知道。”秦伯言道“只是少俠這位兄弟也有些過錯,他不該出言侮辱我家少爺。如今大家各占一理,那按照江湖規(guī)矩來說,我們少不了要比試一場。”
樵夫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是你家少爺打傷了我兄弟,自然也是去尋他報仇。”
“只是,上一屆青武榜的第七位的血旋風(fēng)——陳北磊,若是傳出去和我家少爺這般武功不入流之人比武,怕是會招來笑話吧?”秦伯言繼續(xù)道“不如這樣,還是我來與你切磋一下,上屆青武榜第七對上上上屆的青武榜第八,這樣才算得上一段佳話吧?”
陳北磊笑了笑,緊握手中短斧道“那就來吧!”
“喂阿皮”番薯趕緊叫住了陳北磊道“算了算了我沒事”說著番薯站了起來,雖然看上去極為吃力,但還算并無大礙。
陳北磊瞪了一眼秦伯言,憤憤然收起了手中短斧,說道“今日若不是我兄弟無恙,我定然教你們加倍奉還。”
秦伯言點了點頭,看了眼番薯“只是有句話我還要和這和尚說上一嘴,既是出家人,需知禍從口出,若是沒本事,那就別妄言!”
“你說什么!”陳北磊聽到這話,又是氣惱,欲要再上前去。柳及垣急忙拉住,番薯也是淡淡說道“謝過秦大哥教誨,受用了!”
秦伯言沒有再多言,只是轉(zhuǎn)身拉著袁雄離開,只是這會在雅間門口,站著起碼有十多個戎裝之人。
“秦叔叔,你干嘛要出手?”袁雄道“那些個江湖草莽,我一人就能將他們?nèi)看蚍∵€有我雄字營兄弟,今天不得不叫那掌柜的把酒樓給我空出來!”
“那群人可不簡單。”秦伯言說道“看著亂七八糟的烏合之眾,但你也看到了,就那個樵夫,那可是青武榜榜上有名的高手!”
“那又如何?”袁雄道“武功再好,還不只是個樵夫?”
“雖然我不知道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秦伯言道“但那是六年前的青武榜的排名了,雖然這六年他極少出現(xiàn)在江湖,但現(xiàn)在他武功到何種境界,都不得而知。”
“切”袁雄冷哼了一聲“比之我大哥韋正弦,他只是區(qū)區(qū)第八而已。”
那邊廂,陳北磊還是罵罵咧咧的“你們干嘛拉著我,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留著何用?”
番薯搖了搖頭“為了這種人動武,不值當!你莫要忘了,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但你一旦露了相,指不定還會有人借題發(fā)揮。”
說話間,俞聲漸已經(jīng)拉開了番薯的衣衫,看著他胸口黑色掌印說道“是摧心掌只是按兄弟你的武功,不至于會被他打成這樣啊!”
番薯嘆了口氣,卻并未告知他們自己內(nèi)息突然全無的事情,只是笑了笑“大意了啊!”
“少說你大意!”道士說道“準是你這幾年荒廢了,估摸著就準備當一輩子和尚了!”
“誰說的!”番薯看了看道士“要我真想一輩子當和尚,這次干嘛召集你們來劫這趟聘綱啊?”
“其實我總覺得這趟不好。”道士說道“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你搶了人家聘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