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兇神惡煞之人,和他們桌上那兩碗都沒動的面,問道“你們不吃嗎?”
那兩人都只是呆呆看著面,并沒有回答。
“哇,真是夠冷酷的啊”番薯然后也看向了那隊押送聘綱的人馬,朗聲問道“喂,你們吃早飯了沒有啊?”
老中青三人,鐵棍壓天南金羽杰這個老江湖聽到這聲問話,笑了笑,對著番薯回答道“還未吃呢,不知道這地兒有啥必須要吃的嗎?”
“這兒倒是沒啥必吃的。”番薯回答道“倒是外頭來的菜不少,味道怎么樣么,我沒吃過,老爺子您先去嘗嘗?”
“那倒算了”金羽杰回答道“給我們吃什么,我們就吃什么好了,要不給我,那就不吃了。”
言風(fēng)皺著眉頭,不知道金羽杰和這大和尚在說什么,倒是壓在最后的何定蘇聽懂了,這兩個人是在對黑話呢。
這話里頭的意思,也是番薯提醒他們,這兒有太多人都是外來的,讓他們多加小心。
“這位老大爺”這些江湖客中,終于有個人走了上去,番薯一看,好家伙,上去的不是別人,正是袁雄。
袁雄上前作揖說道“在下江防總督袁世良之子袁雄,韋正弦韋大人乃是我大哥,還請這位大爺通傳下,說我特來拜會。”
“韋公子是你大哥?”金羽杰皺了皺眉問道。
“正是。”袁雄回答道。
“他未曾和我說過他有這么個兄弟。”金羽杰對著何定蘇也大聲問道“他和你說過嗎?”
何定蘇搖了搖頭“未曾提過。”
金羽杰又看向了言風(fēng),言風(fēng)擺了擺手“自然這事情也不會和我說的”
金羽杰對著袁雄行禮說道“那對不住了,這位公子,我們押送的東西極為貴重,閑雜人等還是勿要靠近。”
“我怎么能算是閑雜人等呢?”袁雄聽到這話有些不悅“今兒我雄字營五十位兄弟來,是為了同各位一同保護(hù)這聘”
“聘綱”二字的“綱”還未能說出,金羽杰已經(jīng)一棍子塞在了袁雄嘴里,道“后輩,想起楚再說話”
秦伯言見狀立馬上前,三指鷹爪伸出,扣住了金羽杰的棍子,道“金老爺子,何必和后輩一般見識呢?”
“哼”金羽杰冷哼一聲“我們這一路上都小心翼翼,這等豎子,莫要來壞了我們的事!”
袁雄剛剛被棍子堵住了嘴,本就在氣頭,這金羽杰又罵起豎子,自然讓袁雄氣不打一處來,叫道“你這老不死的東西,別以為押送這東西就了不起了,待我大哥過來,一定叫你好看!”
“那我等著”金羽杰再次扛起了鐵棍,不再搭理袁雄。
秦伯言急忙作揖說道“對不住了金老先生,我家少爺初入江湖,多多少少不知道輕重。”
金羽杰看了眼秦伯言“你這晚生還算說話中聽。”
“對了,您這一行人,未曾見到韋大人。”秦伯言問道“不知現(xiàn)在韋大人去了哪里?是否是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擱了?”
“我家韋少爺,一生不落后于人。”金羽杰搖了搖頭,道“他早已到了!”
“到了?”這的確是讓秦伯言吃了一驚,急忙看向了周圍。
“剛剛有位大嬸說得不錯!再怎么樣,東西還是要吃的!”番薯那四方桌不知道何時,在那兩兇惡之人和番薯之外第四個位置上,有一人翩然而坐。
這人身長七尺,身材清瘦,劍眉角微揚,星目如透光,高鼻似峰巒,薄唇輕翻浪,身穿袒胸白褂,腰佩長劍三尺,修長的手指看了看番薯身前那碗面,對著面攤老板道“給我也來一份一樣的面,只是不要蔥花。”
番薯聞到,這人身上透著一股淡淡蘭花香氣,很是清雅透徹。
“哎呦,你若是個女人該多好”番薯看著這人俊美面龐,不禁有些癡了。
“哦?”這人聽到這話也很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