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交給你了,是生是死,全憑你處置。”
云傾璃看向一旁被裹成條狀的千琮壽,此時的他,已經(jīng)徹底昏迷。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楚宴之點頭,想到云傾璃如今的處境,不由地問道。
云傾璃笑了一下,不答反問:“你不想問我為什么要殺當今的皇上嗎?”
楚宴之搖了搖頭,雖然對此他也很是好奇,但他知道云傾璃這樣的人,做什么事都有她的理由。
“如果我說我是當今圣上的親生女兒,你會信嗎?”云傾璃問,看著楚宴之的眼神十分認真,沒有一點要開玩笑的樣子。
外面大雨此時已經(jīng)停下,房檐上偶有有雨水順著屋檐滴落。
啪嗒!啪嗒!
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明顯。
楚宴之看著云傾璃,怔神好些時間。
云傾璃是崇治帝的妃子,兩人又是親生父女,這是不倫。
楚宴之有些接受不能。
“很惡心,是吧?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愿意弒父。”
云傾璃悲凄地說道,不等楚宴之說些什么,便離開了。
楚宴之看著云傾璃孤獨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一別便是永別。
現(xiàn)在的云傾璃渾身都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絕望。
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從肆意變得如此哀默。
皇宮內(nèi),崇治帝病危,昏迷不醒,一切都亂作一團。
眾大臣以江山社稷為重,國不可一日無君為由,打開了崇治帝一早準備好的傳位圣旨。
圣旨上的儲君人選,引起了眾大臣的議論。
最終,在千離律在幾位老臣的支持下,準備三日后行登基大典。
幾位老臣都是二朝元老,是典型的保皇一派,圣旨有言,儲君為八皇子千離律,他們必然不會違背陛下的旨意。
登基大典前夜。
云傾璃在月下獨飲,街道兩旁燈火通明,許是夜太深,路上沒有什么行人。
云傾璃一身紅衣,手執(zhí)酒壺,搖搖晃晃的走在夜色當中。
一路上磕磕絆絆,摔倒在一家酒樓的門前,手中的酒壺落在地上,流了一地的酒。
“連酒也欺負我。”
云傾璃坐在地上,撿起空空如也的酒壺,不由得怒道。
一雙靴子印入她的眼底。
云傾璃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向來人,一雙白嫩的小臉蛋通紅通紅,很明顯醉的不輕。
“爹爹,我錯了。”
云傾璃撲向來人,摟著對方的脖子,哭道,將眼淚和鼻涕弄得來人一身。
沉訣平靜的面孔出現(xiàn)了裂縫,額頭青筋直冒,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懷中的女人推開。
云傾璃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額頭上的碎發(fā)也偏移了幾分,露出額頭上紅色的蓮花印記。
沉訣緊緊盯著印記,呼吸漸漸變得加重,眼睛也變得赤紅,伸手摸向印記,神情變得十分激動。
“這是軒轅族圣女印?原來如此,你竟是她的女兒。”
沉訣看向云傾璃的眼神,充滿了變態(tài)的占有欲。
“你別碰她!”
一抺寒光襲過來,沉訣躲開銀針,看向說話的人。
“是你?”
沉訣看向當歸的目光,充滿了寒意。
這個該死的女人,三番兩次破壞他的好事。
當年要不是她從中作梗,軒轅木棉早就是他的人了,哪還有狗皇帝和云戰(zhàn)的事。
“沉訣,離璃兒遠一點,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當歸冷冷的看著沉訣,將醉酒的云傾璃扯在身后。
“軒轅當歸,你覺得你是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