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恩剛剛從外面回來的時就就看到她了,沒想到她也會來這種地方,還是和一個女人,先不說別人,單是蘇小憐就足以吊起他所有的胃口了。
他悄悄的跟上來,就是要看看她做什么的,沒想到,居然是要聽墻根。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眼睛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著,耳垂粉嫩,脖頸修長,腰肢纖細,嗯,好身材,欣賞了一翻,他伸出手,輕拍一下,“公子?”
蘇小憐猛的一跳,轉頭一看,魂魄去了一半,直把她嚇得腿軟,身體一下貼在墻上,幾乎站都站不住。
她的呼吸很快,快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眨著水霧似的大眼睛看他,“你,你……”
趙天恩還以為她是被自己輕輕一拍給嚇到了,連忙施禮,“真是對不住,沒想到竟然嚇到你了。”
“沒,事。”她定了定神,手摳著墻壁,防備的盯著他。
看她這樣子,趙天恩覺得好笑,“蘇公子在看什么?”
“沒,沒看什么。”她輕輕挪動著腳步,準備伸手扣門,讓蘇錦程出來,不成想,趙天恩忽然身形一動,擋住了她的手。
“沒看什么?那就是在聽什么了?”
他身體前傾,蘇小憐屏息著往后仰,直貼在墻上,猛的搖頭。
“沒有。”
“沒有?真的嗎?我也聽聽。”
蘇小憐正要攔他,門忽然從里面開了,蘇錦程走出來,笑道“是趙公子?真是巧,你也在呢。你這么沒眼色的嗎?看到趙公子,還把人攔在外面,我養你天天吃白飯的?還不滾回去。”
蘇小憐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正要走開,趙天恩忽然伸手攔下,看向蘇錦程,“這是你身邊的人?多少錢買的?爺出雙倍,還請蘇公子割愛。”
蘇錦程瞪著蘇小憐,似是在怪她,蘇小憐覺得委屈,害怕的躲在他身后。
“公子,我只想跟著你。”
“這……”蘇錦程故作為難,歉意的對趙天恩笑笑,“趙公子,不過一個小廝,公子喜歡,本該讓給公子的,只是,這小廝毛手毛腳的,也就配伺候我這種小人物,您這樣的,他伺候不了。”
趙天恩神色一肅,冷哼道“蘇四公子,一個小廝而已,你竟是這樣不識抬舉。哼!”
他以勢壓人,蘇錦程又沒有什么話語權,此刻還要被他教訓,新仇舊恨,一起涌現,蘇小憐站出來,毫不畏懼的回瞪過去。
“趙公子,我不愿跟著你,你何必強人所難,再說了,我除了聽公子的,還要聽我自己的,你敢強人所難,我就敢去衙門。”
聽完這話,趙天恩不怒反笑,竟拍手鼓起掌來,“好,好一張利嘴。蘇四公子,改天一起喝杯茶。”
蘇錦程松了口氣,和他道別。
他一走,蘇錦程就把她往房間里一推,“你別出去了。”
“哥,我不,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萬一趙天恩又回來怎么辦?”
蘇錦程一想,也是,人還是在自己身邊更安全。
不得已,只得又帶著她去找蘇長義。
蘇錦程在一處門前停住,伸手一推,屋內的脂粉香氣撲面而來,比外面的要濃上好幾倍,蘇小憐被熏得直捂鼻子。
走進屋里,這真真是一副迷亂的畫面,紗帳后面,一位女子彈琴,熏香燃起青煙,使人迷亂,再看那邊。
個男人被一群女人圍著,鶯聲燕語,好一副左擁右抱圖。
蘇長義最先認出蘇錦程,見他來了,心知是來找他的,當即便站起來,連那兩個女子喂在嘴邊的酒與果子也顧不得吃了,拔腿就跑。
這個房間,有兩個門,有的房間甚至更多,原是為了情趣,如今倒成了逃命的了。
蘇錦程牽著蘇小憐去追,其他人只當是看了一場熱鬧,根本不管。有幾個人還笑,說蘇長義不怕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