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直等到魚字輩出了齋堂,法字輩的菜鳥們才長出了一口大氣,個個用袖口擦掉腦門上沁出的豆大冷汗“嚇死我了,法圖麥剛剛可是立下生死狀在賭命啊,要是掛了,戒律院都不會追究責任的……”
“其實兩番賭斗,主要還是對方太輕敵的緣故,要是再打一次,咱們恐怕沒有任何贏面。”那笛的臉色黑沉沉的,貝齒緊緊咬住了好看的菱形紅唇“雖然剛剛說好是一戰了結恩怨,但只怕日后還有得風波起。”
“這個是肯定的。”祈典嘆氣“日后咱們遇事還是忍一忍吧,等哪天實力上去了,再抖威風也不遲。”
“法海,你真是個拎不清,從頭到尾是我們在挑事嗎?明明是別人在找我們法字輩的麻煩好不好!”美人痣高高昂起了下巴,滿帶不屑“遇事要忍一忍???只要沒修煉到羽化期之前,總會有人壓我們一頭,處處忍,忍到什么時候才是頭!”
“不錯!”法字輩還真是陰盛陽衰的厲害,金發少女也是個寧折不彎的軸性子“我們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魚字輩真要糾纏不清,咱也不是吃素的!”
“噓!”祈典慌忙把指頭豎在唇間比了一比,緊張地掉頭左顧右盼“別喊這么大聲,人多口雜,要是傳到魚玄機的耳朵里,那瘋子腦子一熱,說不定回過頭真把我們全給砍嘍!到那時,有哪個大英雄會從天而降救我們……”
話音剛落,常凱申裹著一團火鳥也似的飛舞流焰,砰地一聲憑空乍現在齋堂里。
別的老鳥大多見怪不怪的張了一眼,法字輩菜鳥卻卻楞在那里,像是集體被點了穴。
狀元郎拋掉手里燃成灰灰的符紙,拍了拍巴掌,發現周圍一圈師兄弟全盯著他傻傻賣呆“操!你們干嘛都跟見了鬼似的?沒聽說過「土地神符」的回程傳送啊?”
“你怎么回來了?”祈典期期艾艾的問道,他的神色活像是挨了澳洲土著人一發回旋鏢。
“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了?”凱申醬意味深長的反問他“灑家身上有放生池配發的「土地神符」,只要想回歸山門道場,無論是在閻浮世界哪個犄角旮旯都能立馬回來!話說「土地神符」的傳送定位功能真心不賴,專揀我們摩訶無量宮真元繁蕪、人頭涌動的地方傳送……嘿嘿……實乃著草滑腳必備的上品。”
祈典連翻了好幾下白眼,不用狀元郎弦外之音的提醒,他也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可他還是忍不住現在就想弄清楚,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從巨靈界逃出生天的,那里可有一個喊打喊殺的三劫地仙啊!還有宗珩,怎么不見宗珩的身影?
“大師兄,他們都說你已經死了!”馬諾她們幾個大瘋妞的美眸里一下涌出了水盈盈的淚串子,粉拳此起彼伏,狠狠槌上了狀元郎的胸口。
“誰他媽那么無聊,敢造我的謠?”
“問你們放生池的法威和法香雪吧,消息都是從他倆那兒傳出來的。”祈典看到狀元郎瞪住了自己,趕緊搖搖頭摘出自己,他的意思很明白,咱們四大基友偷偷潛入巨靈界碰到龍樹大士的事兒,我哪兒敢上報給門派知曉,這可是背主作竊啊“我還真以為你死定了呢!可惜啊,到底是「好人不長命,禍害萬萬年」。”
蘭顯麗漠然一挑大拇指,對祈典的評語表示無聲的贊賞。
“喂喂喂!”長得酷似冠希哥和華仔綜合體的法威頓時不干了,鷹勾鼻氣的呼哧呼哧翕動不已“法海你丫胡說什么呢?我們什么時候說大師兄死了?我們只是說大師兄自打下海捕捉摩羯魚苗之后便下落不明了好不好!還有法圖麥,別t跟著起哄架秧子冤枉我們!”
“大師兄你也是,到底跑哪兒去了?”紅發女孩法香雪也氣鼓鼓的“咱們放生池為了你,還神神秘秘的下了一個封口令,害的人沒法不跟著往壞處胡思亂想!”
“這個說來話長……”常凱申聳聳肩膀,剛想現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