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我問問題了吧?”葉知秋摩挲著碩大的鼻子,盤桓再三方才問道“我剛剛聽法明你對第七個元會量劫和奢比尸了如指掌,看來你對元會量劫也是個內(nèi)行,所以我想問問,你對即將到來的第十五次元會量劫有什么看法沒?”
常凱申趁機給幾個師兄弟復(fù)述了一下金剛滾給他科普過的,關(guān)于第十五次元會量劫的一些猜測。
從昆侖少掌門的說法不難看出,對于有底蘊的修真豪門來說,第十五次元會量劫即將到來并不是什么潑天的秘聞。
摩訶無量宮的太上長老們估計也知道量劫將至的消息,只是沒有向下普及而已。
“這種事兒有必要問嗎?”邪月覺得很滑稽,這種關(guān)乎天下興亡、世界命運的大事件,也是低階修士能操心的?不客氣的說,甚至本門分神期大佬蜜野悉長老也沒什么資格操心。修真界已經(jīng)熬過了十四次元會量劫,每次不都是天塌下來高個子頂,如果四大神洲的霸主門派和羽化期大佬都搞不定,還有誰能搞定?他們要是扛不住,別的修士又能咋地?連躲都沒地躲,閻浮世界要完蛋肯定一起完蛋,六道位面和小須彌世界誰也跑不了。
“事關(guān)江山社稷,豈可妄自猥瑣?”昆侖少掌門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回答他“我們不可能永遠是煉氣期,如果因為能力有限,就這個不敢想那個不敢想,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不成了一句笑話?”
這話太尼瑪政治正確了,搞得摩訶無量宮的修士們也不得不斂容施禮,連說謹受教。
常凱申之前覺得兩個人的昆侖派很搞笑,總覺得對方是在s星戰(zhàn)里的西斯武士,現(xiàn)在聽葉知秋這么一說,對昆侖不禁刮目相看。瞧瞧人家這思想工作做的,入門才半年的徒弟都能胸懷大志,氣象高遠。或許有點不太腳踏實地,但是門派想要做大做強,必然是要講價值觀,講理想的,光靠蠅營狗茍你永遠無法聚斂豪杰,收攏人心。
“被比下去了。”狀元郎不得不承認,昆侖派在門派文化方面明顯要比摩訶無量宮強。
宗珩的心中一陣絞痛,用力搓了搓臉,很隱蔽的擦掉了眼角溢出的水花,“葉法師,我對第十五次元會量劫暫時沒有看法。”
“難道你不覺得,‘蚩尤星’的到來,跟第十五次元會量劫隱隱有種聯(lián)系嗎?”
“有沒有聯(lián)系,都無關(guān)大局。”宗珩不愿意討論這個讓他傷心的話題,量劫一至,整個小佛洲活下來的修士還不足一百之?dāng)?shù),自打穿越重生回少年時代,他一直逃避這段記憶,有些事情你無法改變時,你惟一能做的就是將它忘記“繼續(xù)下一個問題,孤月大師為什么派你來,而不是自己前來小佛洲尋找‘蚩尤星’?”
“你什么意思?你是嘲笑我級別這么低,不配跑到你們小佛洲來找這顆‘蚩尤星’嗎?”葉知秋的臉頓時拉的比赤兔還長,不過緊跟著他就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這么敏感豈不是心虛的表現(xiàn),趕緊把臉一抹,換上了八風(fēng)不動的冷酷表情“咳咳,是這樣的,我?guī)煾狄褂^星象時,發(fā)現(xiàn)同時還有另外兩顆‘蚩尤星’飄向了東勝神洲的方向,所以她去大陸上追蹤那些大星的下落了。所以前來小佛洲的尋星重任自然就交給我啦,我們昆侖在這邊多少還有三分薄面,我要跑到百萬里之外的東勝大陸誰特么鳥我。”
“換你問問題了。”常凱申提醒這個傻子。
“我還是那個問題!如果法明你沒有接觸過那顆‘蚩尤星’,那你從何而知我那匹赤兔馬能夠進行空間召喚的?”
“還是原來那個回答,我猜的。”
“食屎吔你!”葉知秋氣得臉上青筋鼓如蚯蚓“你這樣有意思嗎?虧你剛剛說什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承認我沒說實話,但你說的那顆‘蚩尤星’,我真的沒有接觸過。”宗珩正色說道“為了彌補你的憤怒,我可以發(fā)下天地舍身大鴻愿,一定助你找到那塊‘蚩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