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們走吧。”李慕昭又出聲,管家答是,又對二位公子行了禮,這就駕車進了城。
蕭霽目送馬車遠去,顧裴淵卻拉扯住他“你快拿個主意,這下怎么辦?親兒子死了,永安王可不能沒什么表示吧?上次蕭玨出事你讓軍師代筆寫了封信寄回來勉強遮掩過去,這回可是逃不過的。永安王妃怕是會殺到北境去,到時一切就都完了!”
蕭霽扒開他的爪子,驅(qū)馬前行“到不了那一步,作為永安王府留在上京的人質(zhì),陛下也不可能讓王妃離開上京去北境的,只要能讓整個王家都給陪了葬,就能讓她安分。”
“什……什么?”顧裴淵有些摸不著頭腦,“讓王家人陪葬?”他心中一凜,意識到自己恐怕是想簡單了,這事背后的水應該極深,又見蕭霽已經(jīng)走遠,急忙策馬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