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瞪著慕長風,恨不得把他的手腳都砍斷,讓他一輩子都癱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現在沒有他還不行,于是她就只好忍住了自己的想法,恨恨地冷哼了一聲,然后對他們說道
“這些人并沒有中毒,只不過是中了一種慢性的蒙汗藥而已,類似于曼陀羅的藥性,只不過發作時間緩慢,但是中了的人,昏睡的時間要更長一點?!?
“看來這些人果然是想放長線釣大魚,那個假程夏應該也是想要一直以這個身份活下去,好代替真的程夏成為這里的主人。等到咱們兩個一出來,他就聯合程南羽把問題都推到我們兩個人身上,這樣他們就算是一舉多得了?!?
“好處他們都占了,然后黑鍋都讓我們兩個人背,這兩個人算盤打得可真好?!?
何啟書聽慕長風分析完,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假的程夏掐死。但是這假程夏在哪里他們還不得而知,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負責看守這里的人都清理干凈。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雖然他們的實力沒有藍霆那么強,在一對一的情況下都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但是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他們人多勢眾,想要解決掉他們,不可能光靠武力??墒窍胍涯切┤硕冀行褋韼兔Γ植惑@動其他人,那簡直是更不可能,這樣以來,一切又陷入到了一種僵局當中。
慕長風本來就不太擅長這種出謀劃策的事情,讓他耍耍小聰明他完全么沒有問題,但是像這種事情,他設計一次,失敗一次,想得那些東西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就像這一次,他們三個人研究了一個晚上,最后也變成了見招拆招,事情的發生根本就沒有按照他們的預期來。
這著實給慕長風一記重創。
想到這里,慕長風不由得覺得有些失落,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并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想這些問題。
“程家本身的那些下人們,只要在府內的也一并都睡過去了,剩下的應該有小半部分在外圍巡視,至于屋里那十幾個人,硬拼肯定是打不過了,但是他們會下毒,我們也會不是嗎?我們可以搞一次聲東擊西,把他們引出來,然后也給他們下毒啊。”
周圍的環境一直都很安靜,三個人都沉默著在想這件事情,所以當何啟書突然開口,慕長風一時半刻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何啟書見他們兩個人都顯得十分迷茫,還以為是自己沒說明白,于是就又重復了一遍
“我是說,他們一直都在那里等著藍霆,而且藍霆的尸體也在,我們完全可以用這個來轉移他們的視線。他們發現藍霆死了的話,一定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這件事情上,那我們可以趁機在藍霆的身上布下毒藥,讓他們也嘗嘗這蒙汗藥的滋味?!?
何啟書說完,慕長風腦海里登時就有了畫面,于是他興奮地敲了一下何啟書的腦袋,對他說道
“你小子行啊,關鍵時刻還有點用處?!?
“問題是這蒙汗藥我們上哪找去?!?
“這東西還能難倒我嗎?”
夏冬春一邊說著,一邊十分驕傲地從懷里拿出來了一個小瓶子。
“吶,我自制的春知曉,類似于女孩子們喜歡的香脂,香氣很淡,但是藥效很強,只要他們聞到,就絕對逃不掉。你們只要把這個涂在藍霆的尸體上,保證他們能聞到就行。”
“那解藥呢?你這玩意兒能用是能用,但是沒有解藥,那我們兩個不也交代在這了嗎?”
慕長風的擔心倒是沒有錯,但是兩人之前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慕長風就這樣質疑夏冬春,這多少又點起了夏冬春的怒火。她恨恨地看了慕長風一眼,咬牙切齒地對慕長風說道
“你當姑奶奶是傻子嗎?沒有解藥我會給你說這個?說了八百遍了不要質疑我,你是聽不懂話嗎?”
“那誰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