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風(fēng)著實沒有想到這些人還有這些準(zhǔn)備,萬幸的是,炸藥爆炸的時候,他和何啟書還在院子里,所以并沒有傷到他們,只不過火勢太大,他們一時之間根本沖不出去。
何啟書一看這個場景,狠狠地跺了跺腳,然后對慕長風(fēng)說道
“呸,這群不要臉的玩意兒,旁門左道的法子可真多。”
“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慕長風(fēng)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懷里那一大把符咒又拿了出來翻了一遍。不過他雖然嘴上說得很平靜,實際上也是慌得不行,所以他翻來翻去也不知道自己能用哪張,最后他把它們又收了進去,然后對何啟書說道
“算了,趁著火勢不大,直接翻出去,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吧,這么多人,總不至于連火都滅不了。”
他說完就率先御劍飛了出去,何啟書也拿出自己的扇子,緊跟著他飛出了程。府。
這還是慕長風(fēng)第一次見到何啟書用自己的武器,眼見著扇子在他面前由大變小,他開玩笑的說道
“你爺爺不會希望你們一家人都棄武從文吧?”
“嗯,我爺爺和我爹從小就教育我,遇到事情不要總想著用武力去解決,打得贏不代表能解決問題,而且他們也不太讓我參與到這些事情當(dāng)中,我小的時候就只是不停地在讀書,如果不是因為我爹去得早,我們何家可能在我這一代,就完全從商了?!?
何啟書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扇子收了起來。他表現(xiàn)得十分平常,可是那語氣和動作,都透露出一種無奈。
這么長時間的接觸,慕長風(fēng)一直覺得何啟書就像個愣頭青一樣,沒有腦子,什么都不懂,做事還容易沖動,可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他原來只是不適應(yīng)這樣的環(huán)境。也許十年的時間對他這種本來就生活得不太平的人來說,是很容易讓他改變的,可是對何啟書來說,在這種半強迫的情況下,背負(fù)著仇恨前行,真的很難去改變和適應(yīng)。
或許他本性并不如此,他只是,需要一個其他的環(huán)境。
只是等到這件事情之后,他還能有這樣的機會了嗎?在這之后等待他的,會是更大的責(zé)任,所有人都在擔(dān)心整個月貝城的命運,卻沒有一個人擔(dān)心,他究竟是怎樣的想法。
“喂,小子,如果有機會,你有沒有想過要去外面看看?”
“當(dāng)然有想過,我知道,在你們中原,月貝城就是罪惡之城,這里是所欲窮兇極惡、罪大惡極的人的庇護所。我承認(rèn),這是月貝城的現(xiàn)狀,但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在月貝城里呆久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大家都在向好的方向改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要改變月貝城在所有人心里的看法,所以我會想要打通一條經(jīng)濟通道,讓月貝城和外界構(gòu)成一條經(jīng)濟鏈條,這樣的話,總有一天月貝城會變得干凈起來的?!?
慕長風(fēng)著實沒有想到,在何啟書的心里,會有這樣一個想法,這不禁讓他對何啟書刮目相看。只不過何啟書這個想法好是好,但是想要實踐起來,著實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畢竟想要到這月貝城來,光是一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險,就已經(jīng)夠讓九成的人望而卻步了,就算是他們想要做這筆生意,他們自身的條件都不一定讓他們活著走完這段路。
不過慕長風(fēng)覺得,何啟書自己肯定知道這件事情的難度,并不需要他在這個時候再和他說一遍,于是他對何啟書說道
“想法不錯,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帶你到中原去看看,或許看完之后你就會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樣做了?!?
“你是第一個和我說這樣的話的人,所有人都覺得我不切實際,說我妄圖改變一座城市存在的意義,是白日做夢,包括爺爺,他雖然沒有正面說過我什么,但是他的意思我也都清楚??墒俏疫€是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可以辦到,只是從來沒有人想過要去做。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