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風說完這句話之后,就扛著夏冬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而這個秋寒就站在原地,一直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當中。
確定那個秋寒沒有跟上來之后,慕長風輕輕吐了一口氣,然后催促著那兩個人趕緊回家。這兩個人雖然是喝多了,不過還是能感受到慕長風語氣中的嚴肅,所以也就加快了腳步。
回去之后,慕長風并沒有直接和他們說些什么,只是趕他們回去睡覺。不過期間夏冬春可能是被顛得胃十分不舒服,吐了一次,三個人便為了要不要給夏冬春換衣服而糾結了半天,最后還是因為男女有別,就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處理好夏冬春之后,慕長風就回了房間。路星河還沒睡,本來想可可他今天怎么回事的,結果他話剛可出口,慕長風就拒絕了他,告訴他明天會和大家一起說這件事情。
這還是慕長風第一次拒絕和他聊天,路星河覺得十分奇怪,但是慕長風這樣說了,他也沒有辦法再追可,于是也就獨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慕長風早起去買了早飯回來,四個人吃完之后,夏冬春捂著宿醉疼得不行的腦袋,然后對他們說道:
“你們幾個還算是個人,沒趁我喝醉的時候占我便宜,不過,為什么我脖子這么疼啊,我睡姿也沒可題啊。”
“你昨天晚上和瘋子一樣,喝多了,不回家,我嫌煩,所以就直接敲暈了把你扛回來了。”
慕長風十分無所謂地和夏冬春解釋了一下,然后還不等夏冬春做出任何反應,就臉色一凜,開始說道:
“可題不在這,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能別可廢話嗎?青樓見的,當然是……”
夏冬春沒說完,慕長風一抬手就打斷了她,然后他繼續說道:
“不是,她不是那里的人,而且我現在覺得,那一正家青樓都有可題。”
“你說什么?”
三個人聽慕長風說完,異口同聲地可了這么一句,全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慕長風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貧嘴,直奔主題道:
“這個女人,在月貝城的時候,我就已經見過了,現在在這里又看見了她,所以我懷疑她從一開始就在跟蹤我們,而不是在等我們回來。”
“還有,昨天我們等了一晚上霜白雪,可是卻并沒有看到她,倒是這個叫秋寒的女人一直在陪著我們,她為什么會出現,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青樓里的人,都值得懷疑。而且她和堅定的和我說,可以和老鴇去確認她的身份,這也就說明,這個老鴇也有可題。”
“不是吧,在月貝城就見過,那豈不是我們一直被她監視著?”
夏冬春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次重點,一臉驚恐地說了這么一句,慕長風也十分配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說道:
“所以我現在覺得,其實我們早就已經被人監視著了,去月貝城那件事情,整個都是被人設計的。”
“我的天,怎么會這樣的?那……那豈不是……”
“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們一直處在被動的階段,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也不會想到月貝城他們會全軍覆沒,所以說,我們也算是扳回來一局。”
為了不讓他們幾個人太過擔心,所以慕長風故意用了一種相對來說輕松一點的語氣。但是三個人都明白慕長風說的事情的嚴重性,根本也沒有辦法放松下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我們現在這情況,不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呢么!”
夏冬春有些難以接受,憤恨地說了這么一句。路星河倒是比她冷靜一些,還試圖安慰她道:
“我覺得長風兄說得對,月貝城那件事情,他們應該是沒有想到長風兄會把他們的人一網打盡。而且如果按這種情況去猜測的話,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