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忽然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難道是有人故意向翁玲母親投毒?
想到了這個可能,葉城心中一驚,這事情看來遠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啊。
是啊,怎么可能有疾病用任何辦法都無法檢測出來呢?光是這一點就很反常,其中必有蹊蹺。
第二日,葉城一大早就去到了翁泉的房間,此刻他正和翁玲在討論著什么。
“翁姑娘,翁老,我那個朋友給我回復了。”
爺孫倆正在討論這件事,他們有些后悔昨日答應孫大龍在這多停留幾日,因為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翁玲的母親可以就撐不住了,所以他們正打算辭行。
“真的么葉城大哥?你的朋友真的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么?”
“是的,我把翁玲母親的情況給我那個朋友說了一下,他告訴我,可能你母親這種情況不是生病,而是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你是說……”
“我朋友告訴我,你母親很可能是誤食了一種毒性草,名為摧心草,這種含有微量的毒素,長期服用之后的癥狀,和你母親的癥狀很像,你們仔細回想一下,你母親吃的東西和你們有什么不同。”
“這……”
翁玲和翁泉都沉默了,他們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半響之后,翁玲說道“母親生病之前和我們吃的東西似乎沒有什么不一樣,只不過生病之后,他的飲食都是由許遵叔叔負責。”
“哦,那許遵前輩和你母親的關系好么?”
“應該是很好的,聽我媽媽說,許遵叔叔是父親和母親以前外出闖蕩的時候認識的朋友,三人一見如故,最后我父母成親,許遵叔叔也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成家。”
“玲兒說的不錯,后來我讓玲兒的父親回來繼承我神符宗,許遵就和他們一同回來了,只不過許遵的妻子卻不肯來我這偏僻的小小宗門,拋棄了許遵父子倆,跑回了娘家,不過玲兒剛出生沒幾年,玲兒父親就去世了,許遵卻一直對我們神符宗不離不棄,為了宗門上上下下嘔心瀝血,我很是感激他。”
聽完兩人的話,似乎只有許遵有機會下毒,然而兩人對于許遵又很信任,似乎不太愿意相信下毒的事情是許遵干出來的。
葉城其實也不太相信許遵會干出這種事情,畢竟他平時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大儒之范,很有修養。
不過俗話說得好,畫龍畫鳳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這件事真是許遵做的,那不是更說明了他是一個城府極深,很有心計的人么?
那么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這幾日和翁泉翁玲的相處,讓他也完全將兩人當成了朋友,翁泉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和葉城卻聊得來,葉城很欣賞老爺子一種灑脫的氣質。
而翁玲葉城就一直當成妹妹一樣。
既然自己和他們相遇,那便是緣分,那自己就好人做到底,干脆去苗疆一趟,親自看看翁玲母親到底是什么情況,畢竟在這里聽兩人的口述,和真實情況還是相差很多的。
想到這里,葉城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和兩位去你神符宗一趟吧,我把真實的情況告訴我的朋友,看一下他能不能解決!”
“這,這怎么好意思呢?先前的拍賣會葉城小兄弟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怎么能夠在如此的麻煩你呢?而且孫家還需要葉城兄弟的保護!”
“不用擔心,如果能幫上翁老和玲兒我還是很開心的,而且拍賣會剛結束,孫家近期也不會有大事,我在這孫家堡無非就是修煉巡邏,說起來也是無聊至極,不如跟你們走一趟,如果能夠救到玲兒母親自然是皆大歡喜,若不能,就當是我去旅游了一趟吧!”
翁泉還是猶豫,畢竟葉城幫了他們這么多,他不想在欠葉城人情了,翁玲則勸到
“爺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