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葉城突然怒視著薛富貴,右手緊握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對薛富貴怒吼道“你他媽還是人嗎?拿別人的女兒來要挾,簡直就是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
這一吼直接把薛富貴給吼懵逼了,他剛才還在想著怎么狡辯來著,葉城直接把他的思路給吼沒了。看著怒氣正在持續(xù)高漲的葉城,薛富貴根本就不敢再說一句話。在場的其他人也被葉城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
禍不及家人,是葉城最看重的一句話。干什么事情都好說,如果讓他知道某個人敢把他的惡收伸到他人的家人身上,葉城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葉城喝了口橙汁冷靜了一下,期間沒有如何一個人發(fā)出哪怕一點的聲音。連一向淡定的秋意寒都被葉城剛才的反應(yīng)微微的嚇到了。她沒想到葉城還有這么真性情的一面,這讓她心里有種對葉城多了一分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把何先生的女兒綁走了,并且用他的手機(jī)發(fā)給了劉作人那條嫌他給的錢太少的短信。然后并且威脅他,什么時候把合同簽了,才把他的女兒還回來。并且讓他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劉作人,所以也就是為什么你即使把手機(jī)還給了何先生,他也不敢把實情告訴劉作人的原因。所以最后何先生只好自己咽下了這個惡果,然后和薛富貴簽下了那個買賣合同。”
葉城這么一說,劉作人才恍然大悟為什么會收到何先生那條莫名其妙的短信。原來是薛富貴為了讓自己打消買那棟樓的念頭,所以用何先生的手機(jī)發(fā)了這條短信。怪不得當(dāng)時他就覺得這個短信里的語氣這么奇怪,一點都不像何先生的口吻。至于后來何先生解釋說是自己喝醉酒發(fā)的,可能是為了不激怒薛富貴,又感覺到對自己有些抱歉,所以才想到了這么一個辦法。
想到這里,他已經(jīng)憤怒無比了。薛富貴截了自己的胡還是小事,但是沒想到他是以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達(dá)成的目的。何先生這么好的一個人,竟然要被他這種人渣欺壓。劉作人雙目充滿著怒火,死死的瞪著薛富貴。
“薛富貴,你來解釋一下葉城說的這些東西吧。到底是什么回事!”宋澤表情陰沉得可怕,薛富貴不僅對自己的合作伙伴在暗中做各種小動作,而且還干得出綁架別人女兒用來要挾這種事。他宋澤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干過傷害別人孩子這種招天譴的事情。
薛富貴不停的在整理著自己的領(lǐng)子,來掩飾此時他內(nèi)心的慌張,震驚和恐懼。他萬萬沒想到葉城竟然真的說到做到了。把事情所有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沒有哪怕一點點的偏差。最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整個過程里,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葉城這個人。當(dāng)時連葉城都不知道是誰,更別說葉城會這么巧撞見他們。還有些對話是在完密閉的空間里,不存在有其余的人看見,但是葉城偏偏把所有事情都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太神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過現(xiàn)在薛富貴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震驚了,他正在考慮怎么樣才能讓宋澤覺得自己沒有干那些事。
宋澤的眼神還在緊逼著他,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nèi),薛富貴能想到的方法依然還是只有那個,雖然很讓人再信服——證據(jù)。葉城即使知道了這些事情,但是拿不出證據(jù),又有何用?說的這么一大堆東西也不過是白搭。
“宋總,你別被他就這么忽悠過去了。你冷靜的聽我解釋一下。”薛富貴的語氣里帶著些許的哀求。
宋澤沒有回應(yīng)他,也沒有拒絕他的解釋。于是薛富貴就默認(rèn)了宋澤允許他繼續(xù)說下去“我可以保證,我在和何先生商量好房子的價格之前,完不知道他之前和劉作人已經(jīng)談好了。至于我是怎么這么巧也看上了這棟房,是因為那天我恰好去禹城廣場和別人談生意。所以就正好看見何先生要賣那棟樓的通告。我正好想要在那里開個咨詢處。所以就去找